他走进卧室,站在床头,双手环胸,冷嗤一声,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看了施润三分钟,睡得可真香。
“小没良心的。”霍宴时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施润白皙柔嫩的脸蛋。
施润感到不舒服,眉头紧锁,但耐不住困意,侧了侧身,又睡了过去。
他今晚偏不让她睡,上床动作故意弄出很大动静,将鞋子踢到墙角,扯过施润身上的棉被,见人还没醒,更气。
自从俩人结婚后,施润就命令禁止他不准裸睡,必须穿睡衣。
否则两人就分床睡,霍宴时自那之后也就养成穿睡衣习惯。
但今晚,霍宴时将所有睡衣都給脱了,全裸睡,这样还不够,伸手开始扒拉施润的皮卡丘睡衣。
“干嘛?”施润终于醒了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脱衣服!”
听到这三个字,施润的困意彻底没了:“霍宴时,我明天要上课。”
“嗯!” 他答了她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开始解她扣子。
“霍宴时,知道你还脱?”施润也有些生气了,俩人之前就说好,上学期间,俩人不能同房。
他在那上面完全就如脱缰野马,疯得很,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她全身上下,都不能幸免那物的宠幸。
霍晏时将施润身上所有衣物脱得一丝不剩之后,躺下,抱着她就闭眼睡觉。
把施润整的都无语了,他说睡觉,是真的睡觉,就字面意思,没有其他意思。
身旁平稳的呼吸传来,反倒施润的睡意彻底清醒了。
她用手指戳了戳霍晏时胸前硬邦邦的肌肉:
“霍晏时,睡着了吗?”
“嗯。”
“你从书房搬出来,不生气了?”施润忍不住又戳了戳他胸前的肌肉,触感是真的好啊,霍宴时也不知道跟谁学,一生气就往书房钻,现在竟然学会要搬到书房去睡,三十岁的男人,跟个小孩儿似的,也真是够幼稚。
霍宴时睁开眼,抓起在他胸肌上作乱的小手:
“知道我生气,竟然还能没心没肺的睡觉,还睡得那么香?”
“也不知道过去哄哄他?他又不是多难哄?給个甜枣就行。”
施润悠悠辩解道:“想着你睡着了,所以就没打扰你。”
霍晏时冷笑:“你能再找个蹩脚的理由吗,这话你觉得我会信?”
“霍宴时,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施润盯着他,她现在真想撬开霍宴时的小脑看看,前世今生,都这么恋爱脑,是怎么在商场上叱咤风云。
霍晏时猛的坐起身:“施润,你越来越敷衍了。”
刚开始几次,还会敷衍性的哄哄他,哪怕是装的,现在她都懒得装了。
“施润,我觉得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 霍晏时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
还没等最后一个谈说完,施润那张奶白色精致的小脸,就近在咫尺。
施润翻身坐在他胸膛的腹肌上,双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深情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该见陈泽宇他们,别生气了,好不好。”
刚开始俩人还能好好说话,霍晏时控制着心中的欲念,但当施润骑坐在他身上时,他再也不镇定了,火热的身躯碰撞在一起,还以这么暧昧的姿势,他喉咙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施润......你要不先下去。”声音低沉沙哑。
她当然接触到霍宴时身上灼热的急促呼吸。
“霍晏时,你确定不吃送上来的肉。”
......
周一,施润没有像往常穿校服,而是穿了件高领衫去上学。
早上第一节课是英语课。
昨晚被霍宴时折腾一晚,全身酸痛,听着听着课,施润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张爱芳拿着英语书,使劲在桌上拍了好几下,施润都没反应。
张爱芳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去,开口道:
“成绩不好,还不好好认真上课,要睡就回去睡。”
施润身旁的男生,见施润没反应,碰了碰施润的手肘,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拿起书,完全没看张爱芳暴跳如雷的脸。
张爱芳本来就对施润极其不喜欢,张芳芳的英语教学在班上甚至整个年级都比较拔尖,就因为施润,直接被退学,谢雨彤是考京大的好苗子,也因为施润被记大过。
九班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施润有关,张爱芳就将所有的错误都算在施润身上,眼下施润竟然敢在上课期间无视她睡觉,张爱芳犹如被点燃的爆竹:
“施润!马上立刻給我滚出去站着,没有我的话不许进来。”
施润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拿了本厚厚的英文书,看都没看张爱芳,直接朝走廊外走去。
对着张爱芳,她没什么好说的,讲题时,时不时的就来一句:“一班这道题没有一个人错。”
“一班的平均分比你们班高了十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