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刻。
港城某个酒店套房。
施柔柔一脸死气沉沉的瘫软在床上,陈泽宇裸着身子,那软趴趴的东西,让他觉得暴躁不堪,陈家的香火就这样断送在自己手中?
“要不你找施润试试。”施柔柔语气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她这一切都是拜施润所赐。
“施润?”陈泽宇咂吧了下嘴,下身一热,竟然有反应,眼睛一惊,然后就是狂喜……
他现在就去找施润试试。
陈泽宇当即就給施润打电话,没想到施润竟然把他給拉入黑名单,他又用施柔柔的电话打,照样打不通,看来也被拉黑了。
起身朝外面走去,陈父陈母正贴着门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他们就只有陈泽宇一个儿子,要是今后真不行,那陈家的香火就彻底断了。
“儿子,有反应吗?”陈母一脸希冀的问道。
“没有,不过我找到一个人,能让我有反应了。”
“谁”陈父陈母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施润,妈你給施润打个电话,她把我拉黑名单了。”
陈母希冀的眼光暗了下去,随即又快速的亮起来:
“结婚又怎么样,照样給霍宴时戴顶绿帽子不就得了。”
她掏出手机,拨通施润的电话。
施润正在书房里制作药丸,看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挑挑眉,放下手中的活。
随意的按下接听键,真是大稀客,陈母竟然給她打电话。
“有屁放。”
三个字,让那头的人噎了一下,陈母忍住发怒,慈爱的说道:
“润润,这么久怎么都不来看阿姨,阿姨好想你。”
施润冷嗤一声,怎么听怎么假,以前她怎么讨好,陈母总是有各种理由嫌弃她,前世她利用自己的势力和霍家的资源,帮他们打造成一个商业王国,换来的是他们的百般羞辱和杀害。
施润凉凉的掀了掀眼皮,冷冷道:“要是你想找人叙旧,我看你是找错人了。”
“施润,我直接給你说了吧,小宇生理需求上只对你有反应,你现在离婚跟他在一起吧,你不是一直很爱他吗?”陈母直接说出給施润打电话的目的。
“你要是不怕陈泽宇成太监的话,我乐意效劳。”施润扬起笑意说道。
“施润,求求你了,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陈母语气中带着讨好,可尽管她隐藏得极好,施润还是从中捕捉到那些刻意隐藏下去的怨恨。
这段时间他们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什么专家医生也看过,就是不顶用。
“霍宴时哪哪都比陈泽宇强一万倍,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跟他离婚,捡别人用坏的垃圾二手货。”施润只觉的陈母有毛病,竟然开始帮陈泽宇拉起皮条生意来,最恶心的是自己还是那个皮条。
“求人可不是动动嘴皮子。”施润嘴角一勾:
“地址发給你,你带着陈泽宇和施柔柔一起滚过来。”
说完,施润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贱人,竟然敢那样对她说话。”电话那头,陈父将话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大骂!
一旁的陈泽宇焦急的开口道:“父亲,为了我将来的性福和陈家的香火,我们暂时先忍忍,等施润怀上我们陈家的孩子,到时候磋磨她也不晚。”
站在一旁的施柔柔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陈泽宇扯着上了车:
“柔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我的病好后,我一定千万倍补偿你,定要让施润生不如死。”
施柔一副楚楚可怜,善解人意样:“宇哥哥,我不委屈,只要能治好你的病都是值得的。”
三人一起,雄赳赳,气昂昂的赶去施润那里。
霍家别墅里。
施润被陈泽宇的话着实恶心到了,以前的自己到底是脑袋被门夹还是眼瞎了,竟然看上那么个玩意儿。
她也没心情制药丸了,到后院狠狠的撸了把霍慈,霍慈一副享受模样,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
霍山远远看见霍慈,忍不住吐槽,霍慈真是一条色狗,看先生回来不关你关禁闭。
施润正撸得开心,管家赵伯走过来:“夫人,陈家那妇人带着陈泽宇和施柔柔来了,说是要见见您。”
管家满脸担忧:“天杀的,陈泽宇竟然敢找到霍家来,他们陈家是想破产吗?”
“夫人又要闹幺蛾子了吗,先生到底知不知道,他情敌上门?。”
施润看着赵伯一副心事重重害怕模样,考虑到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解释了一句:
“赵伯,放心,待会儿您老就等着看戏吧。”
说完,施润牵着霍慈到前院去:“霍慈,今天給你开开荤。”
霍慈似是听懂了,高兴的嗷嗷长叫好几声。
十分钟后,施润牵着霍慈来到别墅大厅坐下。
管家将陈母、陈泽宇和施柔柔领了进来。
陈家虽然有钱,但跟霍宴时比,简直大巫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