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
俩人下楼,佣人们都睡觉去了,只有操碎心的管家眼巴巴看着书房方向,生怕里面又打起来。
看着从楼梯上一前一后走下来的俩人,管家悬着的心才放下心来,他家先生的嘴一直弯着,看来二人相处的很愉快。
正打算悄咪咪的离开,就被楼上下来的施润叫住:
“管家伯伯,你可不可以......”
还没等施润说完,管家边打着哈欠边说道:
“好困啊,年纪大了,瞌睡就多!”
说完又夸张的连着打好几个大大的哈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仿佛没看见霍宴时和施润。
施润和霍晏时来到厨房,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开始清洗起来。
施润则把火打开,往锅里放了些水,然后熟练的将蛋打在碗里,并将葱洗好,切成小段,放在一边备用。
霍宴时一手插兜,一手时不时的给施润打下手。
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做饭,他静静的看着施润围着灶台忙前忙后,只觉得岁月静好,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在此刻。
准备工作做好后,施润用勺子放了一小勺盐,停顿片刻,状似无意又连着用勺子放了好几勺盐下去,这才将勺子轻轻的放在调味盐瓶里。
所有材料放好,施润将面端到一旁的桌子上,示意霍宴时可以吃了。
霍宴时拿起筷子,夹起一筷面条刚放进嘴里,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睛盯着他:
“好吃么?”
真当自己没看见么,刚刚放盐,小丫头可是放好几勺进去,明显就是坏心眼上来,他并没拆穿她,很是配合的说道: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施润看着霍晏时津津有味的吃着,心中疑惑,自己刚刚放了好几勺盐,难道不咸么?
看着霍宴时这么給面子的吃,出于良心不安,她抢过霍宴时的筷子:“别吃了,太咸,我重新給你做。”
“不咸,刚刚好,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他没有骗施润,他知道她现在不爱他,她愿意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他就该心满意足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爱他,书房里,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給她说,他想吃她做的饭,他本以为她会一口拒绝,没想到她答应了,他高兴的只想抱着她转圈,但他克制住了。
施润明显不信,自己当时坏心眼的可是放了好几勺盐,怎么会不咸。
她一把抢过霍宴时手中的筷子,夹了几根面条吃,咸得她眉头紧蹙,赶紧将面条吐在垃圾桶里。
“霍宴时,你叫这不咸?别吃了,我重新跟你做。”
霍宴时微怔,筷子是他吃过了的,她竟然不嫌弃就这么用了,她难道不介意他用过。
片刻回神,他将面碗护在手中,拿起筷子,继续吃起来,直到吃完,将面汤都喝完,才放下碗。(咸是真的咸,这丫头也太记仇了。)
施润自知自己刚刚过分,自觉的給霍宴时倒了杯水,递給他。
“呵!”
他端起水杯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心中憋的那口气,终于消散了不少。
霍宴时相信,终有一天,施润的心一定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现在只要施润愿意待在他身边,自己就应该知足。
施润拿起碗,准备去洗时,霍晏时制止:“碗筷不用收拾,佣人明天会洗干净的。”
“睡觉!”
说完,牵起施润的手,朝楼上卧室走去。
“卧室!八米宽大床!裸睡!”施润脑袋里条件反射就出现了这几个画面。
霍宴时平时看着高冷禁欲,冷酷无情,晚上俩人睡觉时,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大混蛋,每次睡觉说是抱着她才能睡着,不出三分钟,人就开始作妖。
她也不是排斥,但在情事上,这个王八蛋每次都在那张八米宽的大床上将自己掰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然后使劲的有节奏的碰撞,竟然还刻意用低泡音说着各种荤话,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脸红。
霍宴时时刻注意着施润,看着她泛红的脸皱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要是地上有个缝,她恨不得钻进去,幸亏霍宴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没事。”
见施润神色闪烁,霍宴时顿时意会到施润想的什么了:
“润宝,你脑子里不会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你要是想的话,为夫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不,我才没想。”施润慌张的反驳道,她才没有那种想法。
“唉,那真是可惜了。”
霍宴时说着,将施润一把捞进他怀里,他眼尾一勾,嘴角微挑,独有的低泡音戏谑般的响起:
“八块腹肌,你真的不打算摸摸。”
头顶橘红色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上,磁性低沉的声音不断的勾引着她,她的脸颊贴在他精壮有力的胸膛上,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狂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