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他掐灭了烟,声音已经冷到极点。
“我真的不会……”这一刻我终于被吓哭了,“周少,放过我吧。”
“操。”男人爆了一句粗口,失去了耐心,直接扔了烟,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痛得眼泪打转,他却将我的脑袋按下来。
身子颤得厉害。
“张嘴。”男人语气极为不耐烦。
我闭眼摇头。
男人喉骨溢出一抹冷笑,像是沉在海里的冰山一角终于触礁,他修长的大手扣住我的颊肉,我被迫张开嘴。
“好好学。”
话音一落,犹如溺水般的感觉席卷而来,强势又霸道。
男人气息愈发粗重。
我跪在地上,毫无自尊可言。
漫长的折磨,直到跪到双膝发麻,男人才肯放过我。
我躬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周时阎眼尾颇为餍足,心里的烦躁都消散了一大半。
笨是笨了点,但挺舒服的。
周时阎破天荒的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不想答。
许是被伺候好了,男人此刻格外好脾气,直接扯了我胸前的工牌,打量上面的名字,“沈寻胭……”
我吓得一颤。
“名字不错,我记住了。”
他松开了我的工牌,穿戴整齐,摇身一变又变成人模狗样儿的太子爷,扬长而去。
我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转头冲向了卫生间,遏制不住的干呕,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一边的洗漱一边祈祷再也不要跟这位爷有任何的牵扯。
直到情绪稳定下来。
我才有勇气走出了后仓,回到柜台。
“寻胭你做了什么啊?刚才太子爷直接刷了六百万,说业绩挂在你名下,这分成都有十万了,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同事雪芸一副艳羡的模样。
旁边的丽娜冷哼一声。
我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