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
“亲爱的女儿,展信佳。
事发突然只能简单交代几句,钱放在书房书架左数第二个柜子里。
这套房是当时我和你母亲以员工价买下来的,厂长待人宽厚不会为难你,但是晚秋,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套房对于你而言或许是一个拖累,在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就去找厂长表明想要回乡投靠你外公外婆,我知你不愿去村里生活,但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农村的情况大概会好过城里。
我和你妈前两年在你外公外婆家旁边修了一个新的房子,同你外公外婆家只有一墙之隔,你可以独自居住的同时又有安全的保障,我们给你留下的钱细细算来或许够你等到黎明到来,你不愿做农活就不做,记住万事以自己为先。
黎明终将到来,期待我们再见的一天。”
叶知秋默默的读完信,问道:“这叶父也是穿过来的?”
兔子坚定的摇摇头:“不是,这个世界只有你来自其它世界。”
如果这样的话,那叶知秋不得不佩服叶父真的料事如神,又或者说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在这个职工楼里,八九个人或许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里,像叶家这种一家三口住三室一厅的房子是独一份。
现在若是就叶知秋一个人住,怕是整栋楼都会虎视眈眈的盯着。
就说叶知秋刚穿过来遇到的中年妇女,叫周婶子,家里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全家只有周父是机械厂的普通工人,家里有四个儿子。
周婶子一直引以为傲,四个儿子啊,大儿子已经结婚,生了个宝贝孙子,二儿子刚刚结婚,三儿子谈了对象,全家九口人挤在一个四十平的小房子里。
就把主意打到了叶知秋身上,叶父叶母虽然去了西北,但是身为高级工程师这些年想来也存下了不少钱,又没有儿子来继承,自己四个儿子,按理来说也该给自己家。
在这个工人工资普遍只有三十元的年代,叶知秋是个名副其实的金馍馍。
周婶子准备让自家小儿子和叶知秋接触接触,到时候这套房就给自己和大儿子家住,毕竟自己的金孙不能吃亏,二儿子就住现在这套小的,三儿子就要叶家的存款,四儿子和叶家小丫头处对象。
想来也是自己家吃亏,叶家都被下放了,就怕到时候连累自己家的名声,自己家可是根正苗红的贫苦人家。
周婶子自认为自己分配的很公平,可是家里已经闹翻了天,三儿子闹着要房子好结婚,大儿子家闹着要单独住,现在周家为了分配叶家已经成了整个家属楼的笑话。
而叶知秋正在家里疯狂的数钱,这不数不知道,叶家可真够有钱的,难怪叶父信誓旦旦的说可以坐吃山空的等到黎明到来。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工资30元左右还要养一家人的时代,叶家有1万零二十一元八毛九分。
现在叶知秋可是个万元户,在这个猪肉只要0.52元一斤的物价里,可以买两万斤左右的猪肉了,更别提叶知秋本身无限物资的空间,这是直接进入养老时代了啊。
虽然接下来是兵荒马乱的几年,但是有叶父叶母在前方为国家做贡献,也没人敢为难自己,有钱有势有房有物资,有着光明的未来。
结合原主的记忆,叶父是一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所以叶知秋只有叶母家的亲戚。
外婆和外公共生了三儿一女,叶母排行老三,从小就宠着唯一的女儿。
叶母的大哥,也就是叶知秋的大舅舅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已经结婚生子,二儿子已经办了结婚酒,年龄不到没领证,就光是大房一脉就有八口人。
叶母的二哥,叶知秋的二舅舅,结婚多年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是晚来得女,也才10岁。
叶母的小弟,叶知秋的小舅舅,25岁,未婚未育,在外当兵,是叶母每每提到就担心终生大事的存在。
外公家人丁兴旺,人多了是非就多,所以叶父才会在叶家旁边单独给叶知秋修了一套房子让她可以单独居住。
叶知秋理清了人员关系,就开始收拾东西,这前有周家婶子盯着,后有时局的动乱,还不如早早的回到乡下关起门来过日子。
叶家东西很多,想来是叶父叶母早有准备,给备齐了需要带到乡下的东西。
叶知秋通通往空间里一收,锅碗瓢盆,衣服鞋袜,若不是怕引人怀疑就是这包浆了的桌子也得放空间里。
为了掩人耳目只留了一床棉絮装在一个大包里,棉絮鼓鼓囊囊,到让人以为东西都收拾好了。
现在整的屋子空空荡荡,除了桌子椅子和家具以外,不论值钱还是不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
叶知秋根据记忆来到了厂长办公室,轻声叩门,只听里面传出一道声音“进来。”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但又不缺儒雅气质的男人,他抬起头来看向站在门口的叶知秋起身笑着迎接她。
“小叶啊,来来来,进来坐,我这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