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年醉醺醺的被人架着来到洞房,来闹洞房的人都被五皇子挡回去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妻子时,他弯起嘴角,两边勾勒出深深的笑窝,他好开心。
风年温柔的靠近朝歌,慢慢地摘下盖头。
“美。”
乌黑的眼眸中并无几分醉意,眉角眼梢沉溺着欢喜的情意。
朝歌恍惚的陷入他幽深的眼眸中,心中委屈又难过,眼泪哗啦的倾泻而出。
“哭什么?”
风年怔了怔,忙伸手抹着她的眼泪。
朝歌躲开他的手向后退去。
“你现在是五皇子跟前的红人,我爹走了,我配不上你了。”
“胡说什么?”
风年皱着眉,“有人在你面前乱说话了?”
“没有。”
朝歌自嘲一笑,“就是觉得,我喜欢的教习先生不在了,如今,你是风大人,是替五皇子拿到兵权的功臣。”
“朝歌,你什么意思?”
风年气笑了,周身的气势一下变冷了。
“你是觉得你爹的事情与我有关吗?”
“所以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吗?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曾所言你讨厌朝廷上的尔虞我诈!”
朝歌直勾勾地瞪着风年,三年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心往上爬。
“我没有办法,”风年不躲不闪,迎上她的目光,“如果我不入仕,死的百姓就更多,你知道吗?”
“你以为你是谁!”
风年握紧手中的红盖头,两人一言不发的对视,谁也不肯移开目光。
“天下三军纷争,君主有诏出仕,何错?”
“为何是五皇子?”
“位卑未敢忘忧民,五皇子雄才大略,爱民爱子,为何不行?”
“荒唐!无非是皇子之争!”
“闭嘴!”风年大怒,慌乱的向外面看去,发现并无一人后才松了口气。
“你……我不与你争辩,天下局势,又岂是一言两语说的清。”
风年一甩袖,面色红赤,气得不轻。
半晌,风年看着倔强不肯再落泪的朝歌,又心软了,终究是自己从小宠到大小姑娘。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们一定要说这些吗?”
风年心疼的拉起她的手,“我知道,我都知道,岳父他,死的冤枉,我一定会帮你报仇,别难过了,好吗?”
朝歌眼睛一酸,面上的愤恨一击溃散,颔首垂泪。
她不想的,可她忍不住……
风年如此聪明,知道她未说出口的意思。
风年将朝歌抱在怀里,慢慢的拍打安慰她。
看到她哭的那么难过,安倚风心脏突然抽疼了一瞬,面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他手心隐隐泛出汗,心跳又加快了许多。
不能怂,不能让她看笑话。
安倚风闭眼低头,慢慢地亲上晚欲的眼睛,吻掉她的泪。
晚欲配合的仰头,任他动作。
嘶,眼药水弄多了,眼泪止不住了……
风年缠绵的往下吻到……
厚重的头饰和衣服,不断的扔掷在地上,床边的围帘散落。
朝歌被亲的发软,整个人倒在了床上,风年压下身,修长的五指穿过朝歌的发丝,齿贝发力,灵巧的探索。
晚欲麻了,硌死了,身下的花生桂圆扫下去啊大哥!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半个香肩外露,有点冷,奶奶个腿儿。
晚欲心里骂骂咧咧,面上一副迷糊人之任之的表情。
安倚风闭着的双眸颤抖,嘴有些麻,身下的柔软触手可及,他连动都不敢乱动,无数镜头下,身下也愈发的难受。
草。
怎么还不结束!
“卡!”
王导话音刚落,安倚风就作势起身,拉过被子往腿上一盖。
“……”
晚欲移开目光,撑着床坐了起来,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安倚风脸上仿佛烧起来一样,异常的红,嘴角处还沾有晚欲的口红唇印。
晚欲强忍着笑,并不打算提醒他。
良久,两个人衣冠整齐的走到摄像面前,回看摄像。
“啧,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娇的时候呢。”
青鸟悄悄探出头,满脸吃瓜。
“……”滚。
晚欲一把摁住青鸟的头往里塞。
“……”哼,自己明明很享受!
安倚风全程冷着脸。
“倚风,你看这里,太僵硬了,你没投入,而且你看,别抱着啃啊……”
“……”够了!
他第一次能这样就不错了!
“就这样吧,我都没谈过恋爱,差不多就行了。”
“……”王导轻咳,“你以后还会演吻戏不是?你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