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动了。
她突然对酒感兴趣可不是无的放矢,她真的会酿酒,只是不会做酒药罢了。酒药就像干燥压缩的酒曲,没有酒药做种子,酒曲也不好做出来,更没办法酿酒了。
这就像发面,必须要有酵母,如果有了酵母,每次发酵后,留点老面团,就可以作为下次发酵的种子。
岳河用勺子舀起最后一勺蘑菇炖兔肉的汤汁,浇在重新从厨房摸出来的一块蛋白块上,待汤汁将淀粉泡发,一口咬上去。
“时间不早了,回去还要训练。”他三口两口吃完,拍拍手里的残渣,提醒苏植。
也是,回去还要整理今天的收获,还要训练,事情不少。
告别了老雷,苏植带着苏叶和岳河,先到了家里,开始今天的训练。
“今天没想到你的准头这么好,”训练前,岳河首先夸赞了一番,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你力气太小,就像那头野猪,要是它眼睛有遮挡,你该怎么办呢?”
“比如那条变异鲫鱼,要靠射特定的弱点才能捕获,它要是逃了怎么办,回去叫更多的同伴怎么办?”
苏植和苏叶正端着马步,乖乖听训。岳河说得没错,力气小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还有灵活性敏捷性都要练。”岳河严肃道,“傻愣愣地在那只会射击可不行。那就是靶子。”
岳河想起上午暗暗在心里给这对姐弟加训练的想法,他狞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