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照这么下去,我和隗只有唱《子衿》震震她们,让她们知道山寨终究比不过行货,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却见黑衣人嘴唇一张一合,对灰衫人轻轻说了几句,灰衫人便朝殿下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再弹。
“你们俩个也进来。”阿水从殿上走下来,对着珠帘外的我们说道。
隗突然抓起我的手,牢牢的抓紧,甚至有点过于用力,我挑开珠帘,与她一起走了进去。
“今日孤王私宴丕将军来访,艳词俗戏前面都已经演够了,这里就不要再唱了。”阿水今日虽然也是灰衫,但是确实一色的上等绸缎,黑线与金线相交织,富贵逼人。他似乎是第一次板起脸,话不露齿,不怒自威,他朝殿上喊道“丕将军,归你说了。”
那大殿上的男子只是起身,却并不下殿来,恭敬的朝阿水鞠了一个躬,行了一个郑重的大礼“太子写了一首诗,欲送于晋国大公主,却苦于我秦国皆是悲壮慷慨之调,试了很多乐师歌子,却无人能谱得好这首诗。皆言郑国善于此类谱曲,太子知秦王差丕某出使郑国,便私下托我,若有私宴,一定要劳烦下郑王,且请能者谱一谱这个曲子,由丕某带回去。”
他声如洪钟,正义凛然“担此重任,丕某不敢怠慢,四位姑娘是郑国最好的乐师歌者,这里公然告知四位缘由,就是想请四位谱的这个曲子,一定要有王之风度,又要能让大公主喜欢,太子重谢之。”
“呵呵,丕将军严重了,今日密会,一定会让太子满意,我郑秦两国,友邦交好,理当如此,且请太子放心。”阿水的笑声响彻大厅,我却觉得很不自然,这笑假得,完全没有他平日的笑动听。他又转头对我们道“你们两组,且分别谱曲,等下给将军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