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一样,但任务不同。
江蓝栀揣摩着这句话,结合南域之前的行事作风。
她心里大概有数了。
南域费尽心思接近江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抓她哥的……
她毕竟和江穆是兄妹,南域防着她、不和她明说也正常。
江蓝栀是非分明、看破不说破,没有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南域,之前那几次谢谢你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南域接着说:“我为了达到目的,也利用过你,抱歉。”
“利用我?”江蓝栀想了想,道:“你是说上次你打电话让我回缅北,然后再故意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我哥以此博取他信任那件事?”
南域眸光浅淡,默认。
江蓝栀反应很平和:“利用也分好与坏,你并没有伤害我,不必说抱歉。”
南域眉舒目朗地盯着她,随即扬了扬唇,但并未接话。
“你笑什么?”江蓝栀猜不透他这个笑的深意。
“没什么。”南域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调整声线:“你好好休息,祁彻交给我。”
南域转身刚走,江蓝栀忽然想到一件事。
“南域,丁凯死了,你知道吗?”
南域回头,蹙眉:“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今天上午,在丁氏被枪杀。”
“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没上新闻……”南域迟疑,本想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是见江蓝栀一副洞察悉知的模样,便把疑问抛给她:“丁凯之死,你怎么看?”
江蓝栀眼睑低垂,失神了几秒,才缓声:“敢动丁凯的,除了我哥我实在想不出别人。”
南域分析:“丁凯毕竟是丁家人,以江穆的做事风格,他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丁凯,没必要在丁氏光明正大的取他性命,于他来说,有害无利。”
南域说的有道理。
“所以,你觉得到底是不是我哥?”
“说不准。”
话到这儿,江蓝栀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有短信发了过来。
她点开短信一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早点休息。”南域对她说:“祁彻是死是活我都会把他给你带回来。”
“南域,不用了。”江蓝栀盯着手机屏幕,松了口气:“祁彻暂时没事了。”
“什么意思?”
“你看。”
江蓝栀把手机举起,南域疑惑上前,定睛一看,一行字映入他眼。
【阿栀,我已经脱险了,别担心。
这几天我得养伤,暂时不会露面,照顾好自己,勿念。】
……
第二天江蓝栀接到了江穆的电话,让她回去参加丁凯的葬礼。
说是葬礼,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送别仪式。
来往的人并不多,丁凯的骨灰下葬后高容绢跪在墓碑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丁文殊一边强忍着悲痛,一边在一旁安抚着她母亲。
江蓝栀牵着江糖站在不远处,江糖忽然动了动小
手,红着眼抬头:“姑姑,我是不是永远见不到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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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蓝栀一时凝噎,摸了摸她的头:“舅舅只是去另外一个世界,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糖糖也会去到那里,所以你肯定会再见到舅舅的。”()?()
江糖懵懂地撅了撅嘴,埋着小脑袋不再说话。()?()
葬礼结束。()?()
一行人下山离开了墓园。
上车时,高容绢忽然拉住江穆,哭着说:“江穆,小凯的死你一定要替我调查清楚,虽然他平时老是顶撞你,但你毕竟是他姐夫,可不能让他白死!现在丁家就你一个男人,你一定要替小凯讨回公道!”
江穆点头,声音温和:“放心吧,妈,这件事交给我。”
把高容绢扶上车,丁文殊和江穆上了一辆车。
江蓝栀和江糖上了另外一辆车。
回庄园的路上,丁文殊靠在车窗旁双眼无神,沉默不语。
江穆不由看了她一眼,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老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丁文殊却将肩膀一侧,避开了江穆落在她肩上的手。
江穆一顿,这还是丁文殊第一次向他展现出她的漠然。
江穆收回手,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不再说话。
回到庄园,江蓝栀罕见江穆站在窗户旁吸烟。
她走了进去,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好半天才开口。
“哥,丁凯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栀栀。”江穆转身,把烟夹在指尖,平静问道:“你认为丁凯是哥哥杀的?”
江穆的人设早已在她心中崩塌,她反问:“难道不是?”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