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洋怎么也没想到羊如萱会突然离开陆家庄园,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慌乱极了,不免觉得生气。
他将羊如萱拉到了一旁,压低声音说:“你这要做什么?一千万不想要了?你爷爷的命也不要了?”
羊如萱说:“陆泽洋,我爷爷已经死了,恕我不能再陪你演戏。”
“什么?”陆泽洋震惊不已,音量都提高了几分,“那老头死了?”
他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五千万,只要你答应我。”
羊如萱冷笑了一声,“陆泽洋,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我恐怕等不到孩子生下来的那天,陆氏就已经倒闭了。你有这心思,不如多跑跑业务。”
陆泽洋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妈的,贱人!”
这动静,把家里的佣人,还有贾琴陆城都吸引了过来。
贾琴走上前,一把抱住羊如萱的胳膊,“小萱,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妈,妈替你做主。”
陆城也说:“是啊小萱,你现在有了泽洋的骨肉,可不能随便乱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羊如萱看着他们,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通情达理,可她始终无法忘记,在二十年前,他们就是这样害死了一个女人。
那时候的陆靳沉,该有多痛苦多绝望啊。
羊如萱推开贾琴的手,冷声道:“抱歉阿姨,我不能继续在陆家庄园住下去了。”
她要走,贾琴急忙拦住,“不许走!你怀了我儿的孩子,却突然要走,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老爷子从书房出来,沉声道:“让她走。”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所有人都回头看他。
“爸,你这是……”贾琴不解。
老爷子叹了口气,“走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爷爷,你怎么不帮我们,反而帮她呢?”陆泽洋很气愤,明明他是爷爷的亲孙啊!
老爷子气愤的吼道:“还不是因为你做的好事!陆城、贾琴、还有你这个小混蛋,你跟我来书房!”
几个人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羊如萱离开。
羊如萱拖着行李箱,开着那辆宝马,直接开到了羊家。
羊家近几年的生意不景气,投资的几个项目都赔本了,导致公司出现了资金危机,一直等着陆氏的投资呢。
这次来,羊如萱发现这别墅和之前又不一样了,佣人都看不见了,冷清了许多。
客厅里有争吵的声音,似乎是羊高明和项君雅,羊如萱驻足听了一会儿。
“老公,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一定会拿到投资的吗?现在怎么回事?”
羊高明一脸不耐烦,“别问那么多了,我会再想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你这什么都不说,让我心里没底。”项君雅继续逼问,“我爸临死前继承给你的遗产,不会都要被你败光了吧!”
羊高明顿时怒不可遏,吼道:“闭嘴!你一个女人,你懂什么啊,在这胡说八道!”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羊高明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说话过,项君雅吓得缩了缩脖子,委屈道:“你凶什么凶啊。”
羊高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吐了一口气,说道:“君雅,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我错了。公司的事,我会尽力想办法的,你别太着急。放心,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
羊如萱走了进来,边走边问:“是吗?陆家都要不行了,你小小羊家,还想垂死挣扎?”
羊高明脸色一变,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偷听我们说话?”
“我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羊如萱笑了笑,把车钥匙扔过去,“车子还你,以后不见。”
“你给我站住!”羊高明低喝一声,大步走到她跟前,“你怎么不继续演戏?反正安语芙肚子里有个孩子,你继续演下去,到时候我给你一千万的好处,怎么样?”
“不好意思啊,这事儿我已经和陆家说清楚了。而且,陆家已经是强弩之末,我劝你重新找个救命稻草吧。”
羊如萱迈着大步,潇洒的离开。
她拖着行李箱,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离开这片富人区。
她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流来往,迎着烈阳,忽然觉得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身体轻松的像是飘在云端。
她从未如此自由过。
还没自由到五分钟,就突然看见了那辆科尼赛克gemera,这车实在太拉风了,想不看见都难。
羊如萱暗叫倒霉,赶紧掉头换了个方向走。
谁知那车竟疾驰而来,停靠在她身边。
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低着头,像个鸵鸟一样走路,直至迎面而来两个黑衣保镖将她拦下。
羊如萱脚步一顿,准备再换个方向走,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有保镖,她被围住了。
陆靳沉下车,整理了一下西装,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