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几声,无人应答,陆靳沉不死心。
“羊如萱!”
这一声低吼,把晕乎乎的羊如萱给叫醒了,神智回笼了几分。
羊如萱反应过来后,对着男人的手臂狠狠一咬,男人痛得大叫起来。
陆靳沉听见动静,脸色阴沉,抬脚狠狠一踹。
门被踹开,只见两个壮汉上身都光溜溜的,裤子还没来得及脱,而羊如萱坐在地上靠着墙,有气无力。
陆靳沉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蹲下去把人抱起来。
羊如萱顿时安心了许多,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事情败露,两个壮汉明显慌了,想要夺门而出。
但易礼言很快带人赶到,把他俩堵在里面,笑着说:“别急着走,还有话没说清楚呢。”
陆靳沉眸色一冷,厉声质问:“会所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放进来?”
易礼言连忙道歉:“是我的疏忽。”
陆靳沉冷哼一声,淡淡道:“按规矩办,不用手软。”
接着就抱着羊如萱离开现场。
“是。”易礼言微微低着头,恭送他离开。
等人走远了,他才继续把目光放在那两个人身上。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陆靳沉身份神秘,鲜少露面,他们不认识,但易礼言这些年替陆靳沉在s市打理生意上的事,道上的人都熟悉,他有个外号叫笑面虎,不管做什么、遇到谁总是笑呵呵的。
“不说是吧,没事儿,就这么耗着,反正我不着急的。”
易礼言一招手,身后十几个打手就把那两个男人围住。
他们都吓住了,急忙说出了事情原委。
“是陆大少爷,他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把她未婚妻弄怀孕。”
易礼言听后大为震惊。
—
包厢内。
羊如萱上卫生间迟迟没有回来,陆家兄妹还有安语芙,这三人都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好像把羊如萱忘了一样。
直到易礼言带人走进来。
两个男人被押着,易礼言走在中间,周围十几个打手,个个都是顶尖高手。
陆泽洋被这阵仗吓到了,站了起来。
安语芙眼尖,认了出来,“易礼言?”
陆秋灵心想不好,八成是事情败露了,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
两个男人被按住,跪在地上。
易礼言目光一扫,最后看着陆泽洋,笑着说:“陆大少爷,认识我吗?需不需自我介绍一下?”
陆泽洋板着脸,“有事直说。”
易礼言点点头,直言道:“刚才我的人巡逻时,发现了两个混蛋要侵犯良家妇女,这不,被我拦住了。经过指认,说是陆大少爷给了钱,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陆泽洋没想到事情会败露,而且还是当着他朋友的面,尴尬不已,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陆秋灵反应最快,温温柔柔的说:“易少,这事儿我们可不清楚,我们几个可从来没有离开过包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再说,他们两个人说的话,能信吗,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儿呢。”
易礼言笑:“早听闻陆二小姐八面玲珑,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锦瑟之庭有个规矩,任何的情色交易都讲究你情我愿,最讨厌这种强迫人的勾当,凡是违规者,都将留下一根手指!”
随着他话音落下,旁边的打手便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手起刀落,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两根血淋淋的小拇指掉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因为剧烈的疼痛,那两个男人脸色煞白,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安语芙被这场面吓得尖叫、颤抖,陆泽洋赶紧把人护在怀里,怒声质问:“这是什么破规矩,谁定的!妈的!”
易礼言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慢悠悠的回答:“陆总定的。”
陆泽洋猛然醒悟,他差点忘了,另一个姓陆的已经压他们一头。
这个锦瑟之庭,是他的地盘。
“陆总?”陆泽洋的朋友疑惑出声,“陆大少爷你也是陆总啊,还是你爸?你爷爷?你堂叔?”
在s市,提到陆这个姓氏,能想到的只有他们一家。
面对朋友的疑惑,陆泽洋答不上来,只是觉得脊背发凉,阵阵恐惧袭来。
陆秋灵忙说:“易少,今天这里面的误会是有点大了,这两个人做了什么混账事,可不能随便算在我们头上。若是影响到我们陆家的名声,你也不会好过的,是不是?”
这语气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可易礼言听得出来,一边是撇清关系,一边是威胁。
易礼言不傻,笑呵呵的说:“只要不传到陆总耳朵里,一切都好说。”
—
顶楼。
陆靳沉给羊如萱喂了点解药,她很快就醒了,醒来后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