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着苟烨摆出一幅义愤填膺的表情,深情并茂的说道,“周大人也知道,我刚如朝为官不久,那日是我第一次上朝,也是至此之后皇帝就派我等前来探查大人的。
我依稀记得朝中大臣,声讨周大人之场景,可以说说什么的都有,难听之词更是不堪入耳,唉,算了周大人,不说也罢,你知道知道朝中已然有人对你有了非议便是了。”
周宁当即抓住了苟烨的袖子,极为愤怒的说道,“说!但说无妨!本官倒是要听听这些朝中之臣是如何非议我的。”
苟烨叹息一声,继而说道,“好吧,既然周大人,心中坦荡,那我也就但说无妨了,朝中之臣所言大人盘踞兖州良久,线下已然形成了自己的派系,什么贪污受贿这只都只是毛毛雨,更甚之还贪墨与北羌贸易往来的银两,但这还不算完,更为人畜不如的是…..大人你别这样看着我啊,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朝中大臣们说的,我只是在这里表述一下罢了,若是大人不想听,下官不言就是了。”
只见着周宁早已是气的浑身发抖,紧紧的握着椅把,咬着牙言道,“说!但说无妨!”
苟烨当然会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这些都是他自己杜撰的,为得就是看到周宁如此之表情,“哎呀,他们说更为人畜不如的是,周大人竟然还和咱们大明的死敌,北羌有着私下的往来,而且不仅仅是在贸易上,甚至…甚至还有军火的生意都是尽在其中。”
啪的一声响周宁拍桌怒吼道,“一派胡言!我等与北羌多年连战,已是死敌,怎会私下之中再与之进行贸易,这不是行养狼之举吗?如此叛国之事,我周宁何曾做过,那些大臣一派胡言,诽谤于我,可有哪人拿出了证据?”
苟烨连忙安慰着周宁言道,“周大人息怒,我当然知道他们说的尽是一些诽谤之词,周大人忠心为国,尽心尽力,怎么会行此苟且之事呢!能干出这等窃国之事的,这还能算是人吗?他定然是世世代代受人唾弃,子孙后代,女的世世为娼,男的世世为奴!真是捅上一千刀都不过分啊,哎?周大人你干嘛这么生气啊,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当然不是在说呢,周大人英明神武,在这兖州日理万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谁若是说周大人之德行不好,我苟烨第一个站出来与他辩驳一二!”
周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一只手捋着自己的胸口,继而另一只手指着苟烨言道,“我知道你不是再说本官,只是本官对此沉冤之词,颇为气愤罢了,你继续说吧,本官没事,我还想知道他们还说了本官什么。”
“周大人没事就好,那下官就继续说喽,其实这些还不是最诛心的,毕竟这些大臣们都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来,圣上也是没有太当回事,最诛心的周大人可知,他们竟然说周大人已然和兖州之边境之将领串通一气,早已经是把兖州看做了自己的属地,山高路远的,周大人完全就是一个新的藩王啊,因而朝廷现下很多的官员,都称呼周大人为…为…”
“为什么?你不要吞吞吐吐的直接说就是了!”周宁喝声道。
“他们都称呼周大人为,兖州王!”
如果说前面的还只算是构陷之词的话,那这一句可以说是诛心之词了,皇帝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皇权旁落啊,先皇苦苦一生之功业,就是削藩了,削藩为何,还不是为了使皇权能够集中,继而消除列土称王之隐患。这兖州王的称呼,岂不是已经触及到了皇帝的底线。周宁听到这里,不禁冷汗直流,神态也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
苟烨可以看到,当周宁在此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凶意,这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就是中所俗称的杀气,继而就听周宁沉声问道,“那么皇帝怎么说?”
方才还是称呼的圣上,现下就转变为了皇帝,这一前一后的称呼,可见周宁心中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就当此时就听苟烨哈哈笑道,“周大人,莫要担心,圣上岂会信这谣言之词,他这次派我等前来,一来是探查这些官员之言是真是假,如今所见,当然是假的了,另一方面就对大人,施以安抚,表明圣上之心意,若我等发现周大人并无谋反之意,一切谣言尽虚的话,既让我等代为转述,周宁接旨!”
周宁听到这里,也不知这苟烨是真是假,但八成还是觉得是真的,因为哪怕是朝廷委派之官员,怎能行假传圣旨的事情,这可是吵架灭门的大罪,他不相信眼前的苟烨有此胆量。就见着所有的人应声跪在了地上,就听苟烨宣读道。
“周宁,时下朝野,遍布尔等逆罪之行,兖州之重州,实属我大明之腹背,在尔等多年治理之下,得以人民秩序井然,官兵骁勇善战,其之功业朕等了然于心,尔等属朕之肱骨之臣,朕岂可轻信其逆耳之祸言,倒行逆施,枉顾我朝中大臣。时下特派钱宁与苟烨之新晋之官吏,访于治下之境,尽乎为其平缓朝野之对尔等构陷之词,朕不忘其青州之会面,尔等豪言壮志,尤为历历在目。尔等其心,朕岂会不知否?朕对尔等深信不疑,望勤之加冕,待到今年之端午,朕会在京之等尔,平谣加封!”
“周宁谢过谢圣上,对老臣之无疑信任。皇帝万岁万岁,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