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魏亭听到这里,愣神了一下,继而才笑言说道,“当然,当然,下官怎么会有着这样的胆量。苟大人说这话,真是吓坏下官了。”
也就在这时钱宁与林青也走了过来,星夜前来就听钱宁圆场的说道,“莫大人这一次盛情款待,实属叫我们深感荣幸啊,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以及是所展之技艺,皆是让我们很是满意,大开眼界,时下已然不早了,加之我忽感有些身体不适,苟大人,若不然我们现行告退,让他们继续把酒言欢如何?”
苟烨当即应声答到,“好啊,坐了这么久我们明日还要继续往兖州郡,早日拜会周大人,万不能贪恋酒水,耽搁了行程啊。那莫大人,我们就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莫魏亭赶紧摆出一脸为难之色,“大人们啊,才初入本官之地,何必急于一时,不如小住几日,明日我再带二位大人,去领略一下我兖州的风土人情如何。”
钱宁摆手说道,“莫大人之盛情,我等心领了,路途遥远,我们来兖州已经是在路途中耽搁了不少的时日,身受朝廷之命,会见周大人,万不敢再耽搁了,让皇帝知道我等逗留于此耽搁多日,这事情就不好办了,还是早早动身才好啊。”
莫魏亭叹息了一声,看着钱宁二人,“好吧,既然钱大人苟大人都以如此之说,下官也不好再做挽留,明日一早我会亲自送二位大人出行。”
“那就提前言谢莫大人了。”苟烨说罢,便跟着钱宁相继的拜别莫魏亭,走出了厅堂之中,待众人离开之后,就见着厅堂后走出一中年男子,就见他卓一身紫色直缀常服,腰间扎着一条金丝纹带,黑发束起,身形笔挺,整个人丰神俊朗,面色沉稳,自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见到此人而出,厅堂之人皆是行礼鞠躬,莫魏亭不仅是把身子鞠到了腰间,身子也是跟着浑身发抖,就听大家齐声而言道,“参见周大人!”
就见那周大人,走至莫魏亭近前,沉声言道,“抬起头来。”
莫魏亭缓缓抬身,还未来的及反应,脸上就忽然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就听那周大人怒喝一声,“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差一点坏了我的大事!”
莫魏亭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气恼,擦去嘴角鲜血很是委屈的言道,“大人,属下也是想以此来震慑这朝廷派来的官员,继而也能拖延一些时间。”
“哼,行刺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行?”
“周大人,属下冤枉啊,属下只是心想让欧阳洵震慑一下二人,万不敢行刺杀之举,众目睽睽之下,若真是这般行事,我等也是推脱不了干系呀。我完全是出于对大人的考虑,才做此鸿门宴,让二人明白在我兖州之地,行事要小心一些……”
“休要胡言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安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安排欧阳洵刺伤苟烨,再假做刀剑无眼之托词,若不是魏清连夜派人书信与我,我何至于快马来此!”说着那周大人又要抬手招呼眼前的莫魏亭,但想了一下还是放下手来。
莫魏亭看了一眼厅堂之中的一人一眼,继而言道,“大人,是属下冒进了,只是在这风口浪尖之际,我担心二人现在去往兖州,恐会生变,因此才出此下策,欲以逼走这朝廷官员。那是托些时日,也好给大人一些安排的时间。”
“行了,我也知道你是为大局着想,不过也是太过偏激了,你若真是办成了,就毁了我的大事了,幸好我来的还算及时,对了,他们二人准备何时前往兖州郡啊?”
“明日一早便行。”莫魏亭言声回应道。
“安排一下,就说我听说二位朝廷命官前来,我从昨天星夜赶往到了这里,明日我亲自去拜会他二人。”周大人一边说一边坐到了正座之上。
“好的大人,属下立即安排。”
周大人点了点头,继而自顾言道,“哼,看来这皇帝老儿,确实是年岁已高,也不知是他糊涂了,还是朝廷已经无人可用,竟然派出两个黄口小儿前来。面对如此朝廷,我周宁何惧之有?哈哈哈。”
苟烨钱宁万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走后,周宁已然走入了厅堂之中。他们也是早已回到了客栈之中。
待到客栈之时,苟烨立时有些腿软,故作镇定的坐在了卧房之中的椅子上,连喝了两口桌上的凉茶,对着身边的钱宁言道,“莫魏亭,他真是好大胆子,竟然给你我安排鸿门宴,难道咱们这朝廷命官的身份,在他的眼中就这么没有威慑力吗?”
钱宁回应道,“不然,我们不仅不是没有威慑力,而是威慑力太大了,按我猜想,他莫魏亭行此之举,大概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来这是周宁所安排的,二来就是他故意为了震慑你我,或者说是假借舞剑误伤之名,伤及到你,继而拖延你我前往兖州郡的行程。”
苟烨思索了一会,点头言道,“嗯,你说的话有道理,但是他莫魏亭就不考虑一下,若是伤了我如何收场吗?”
“哼,他既然敢做,肯定是早有说辞在等咱们了,没看从进厅之后,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吗?苟大人啊,我们还是小看了这莫魏亭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