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光,我朝前跑了几步,发现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厂房的轮廓,只不过是在室内。
我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现四面八方还是无尽的黑暗,只不过眼前能看到一些房子的构造。
我抬头看向那抹白光,一时间我瞪大了眼睛,哪里是什么光,是房梁上吊了两个人。
我仔细看去,发现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小的那个看着应该才四五岁。
两人被房梁上垂下来的铁链上绑着的大铁钩穿过了琵琶骨,浑身被血沁透了,看不出衣物原本的颜色,血一直淌到两人的脚上,顺着脚尖往下滴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惧,脚下一动朝反方向跑去,刚跑没几步,直接跟女人来了个对脸。
我能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脸,左边半张脸的脸皮好像被生生剥下来的,因为剩下半张的皮肤都收缩到鼻梁上了。左边的眼球已经腐烂了,眼球上爬满了蛆虫。甚至随者女人的动作,还会掉下来几条。
因为我突然跟她对上了脸,她眼眶里的蛆虫还掉在我手上几条,右边的眼球,突然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但是被眼睛后面的肌肉和血管接住了,堪堪挂在脸上。
我虽然见过不少血腥的长眠,但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我想离开这女人的身边,可是我的身体动不了,手被一只冰凉的东西抓住。
我想低头都动不了,只能转动眼珠,朝下一看,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旁边抬头看着我小女孩嘴巴被血染红的线缝住了嘴巴,半个头皮都被扯了下来,剩下一半的头发也是稀稀疏疏的。
我以为她们要动手了,感受了一下我的包也不在了,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爷爷的尸体还没找到我就要折在这了。
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声,抬眼一看,是那女人,我看到她张开了嘴巴,动了几下,又闭上了。
忽然她抬起了手,朝着我的脸缓缓伸来,我能看到她劈裂的指甲,和手心里被穿透的伤口里流着脓和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