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弃眯着眼看过来,张开嘴想要咬过来,时厌立刻收手离开他身边。
“又咬,你是属狗的吗!”
见四下无人,时厌才松了口气,拍拍胸脯:“还好刚才没人太注意我们。”
“怎么,本尊很拿不出手吗?”
这下,倒是莫弃生气了。
他叉着腰,好看的小脸上盛满怒意。
“你这个滥情好色的女人,还敢嫌弃本尊。”
他拿出自己魔尊的架子出来。
“等本尊和你解开这个该死的符咒,就第一个把你关进魔坑,让你吃尽苦头!到时候就是你求本尊了。”
他啰嗦一大堆,听的人脑仁疼。
最后时厌实在是忍不了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让他闭嘴,抬头正好落进一双暗金色的眼眸中。
“你话好多,能不能闭——”
一瞬间,一道熟悉却又十分遥远的声音从脑海里炸开。
【啊,她靠过来了,她抓住我了,她要干什么,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这可是青天白日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在大街上,她不会兽性难控对我预谋不轨吧!不行,我是不是要负隅顽抗几下以示贞洁,然后再束手就擒……不对,我可是魔尊,我不能——】
这一连串的话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脑子里,清晰的不能再清晰,时厌像是触电般的甩开手。
“……”
时厌沉默的看着手心,那里还残留着温润的触感,再次看向对面的莫弃。
他整个人颤抖着,脸红的不像话,就连头上都开始冒烟。
“你刚才……听到了?”
莫弃开口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
时厌没有吭声,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此时无声胜有声。
只不过让时厌没想到的是,这个魔尊,比想象中的要纯情多了。
忽的,一个尖叫打破这沉寂的尴尬。
尖叫声还没落地呢,一个身披红衣的男人从旁边楼顶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巷子里。
一瞬间六目相对,一片无言。
定睛一看,他身上穿的哪里是什么红衣,而是许多女子的红肚兜拼接而成。
“竟然被你们抓住了,那我便杀了你们!”
“受死吧!”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样偏僻的巷子里还有两人蹲守,眸光一凛,横起一掌劈来。
莫弃连忙抓住时厌胳膊,将她护在身后,又抬脚踢在男人的心口,直接将他踹进墙缝里卡死。
“哪来的杂碎。”
可未曾想到,那男子竟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白毛黄鼠狼,狼狈的消失在墙缝之处。
“安?这么弱还放狠话呢?”时厌从莫弃身后走出来,蹙着眉上前捡起地上的肚兜。“他是妖?我怎么没闻到妖气。”
莫弃耸耸肩,小手一摊。
“找到了!他们在这里!”
手刚摸到那些肚兜,巷子外突然出现十几个拿着长棍的家仆将巷子口团团围住。
“该死的小贼,终于抓到你了!”
他们恨得牙痒痒,长棍齐刷刷的对准了时厌。
“你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今天就要把你游街示众!”
结合刚才的事情,时厌当即就意识到她这是被误会了,连连摆手,想说自己不是方才的色狼。
“你们误会了,我们是路过的修行之人,不是什么采花贼!”
可手一抬起来,就被手上夺目的红给吸引过去。
“贼会说自己是贼吗!你还敢冒充修仙人士,胆子真是肥啊!”
家仆们信不了一点,抄起棍子架在时厌肩上。
“老实点跟我们回去,不然就敲断你的腿!”
她如今手里拿着肚兜做的衣服,说什么也没有信服力。
莫弃在旁边看着,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
“让你祸害人,遭报应了吧。”
没等莫弃话音落地,那些家仆装扮的人也将他围了起来。
“你们还团伙作案是吧!”
“还有他!看上去流里流气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和这个采花大盗一伙的,一并抓了!”
闻言,时厌转头看向他,学着莫弃方才的语气。
“呦呦呦,遭报应了吧。”
裴家,杂物间内。
“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待着,明天一早定要将你们游街示众!”
门被狠狠关上,屋内只剩下被绑成粽子的二人。
一天之内被这样关两次,有点玄妙。
“刚才要不是你拦着,本尊定要把他们都撕成碎片!”
莫弃气的在地上直蛄蛹,他虽然在魔域只是个傀儡魔尊,到底是没人敢这么对他。
“凡人也有自己的命数,怎么能随便杀了,出去一人赏俩大耳瓜子算了。”
时厌费劲巴拉的把手指头戳出绳索外,凝出一丝火苗烧断身上的绳索,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