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祁骞承心情不太好。
准备入虎口的羊决定逃离。
他冲他们笑的很生硬:“打扰了,你们继续。”
“等着。”
祁骞承冷淡的目光看向他,语气很强硬。
言映真只好满脸通红的站在书房门口,像是学生时代被老师罚站的可怜虫,看起来很乖很听话。
他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结束,随后倚着门框,眼神带着怨念看向书桌前发号施令的男人。
如果这么忙,为何还要打电话催自己回来嘛,难不成是想在加班前来一炮。
祁骞承把最后执行的方案敲定后,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人。
他正嘟着嘴,弯腰捶打自己的腿,估计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但还是没胆子直接扭头就走。
言映真这一弯腰,居家服宽松的领口处,放大了他雪白的胸膛。
怎么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一副傻乎乎容易被人骗的样子,被卖了还会帮人数钱。
祁骞承喉结滚了滚,低头继续重复看他刚刚签过的文件。
向诚站在他旁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平时总裁效率很高的,今晚怎么像第一天认字似的。
言映真等的不耐烦了,他打了两个哈欠,眼眶很湿润。
他偷偷抬起头,看见祁骞承依然在很认真的看文件,还时不时问向诚两句。
于是他大着胆子一步一步慢慢移向沙发,在祁骞承的眼皮子底下,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瘫了。
他的老腰老腿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