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总裁,或者说你们在玩一种很新的身份互换游戏?
至此,他才明白这位姓言的放在助理界那是相当炸裂的。
真正的助理,向诚老弟在外面敬业地候着呢。
言映真心情不太好,本来没有什么胃口,无奈每次菜转到他面前时,祁骞承都会轻轻按住,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夹菜。
起初言映真以为祁少爷需要饭来张口。
于是他挑了一块带着酥皮的烤鹅,再蘸了酸梅酱,对准祁骞承的碗就要放下去,结果刚一对上他的视
线,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凶啊!
难道这都不满意?
言映真灵机一动,又转了个方向递到祁骞承的嘴边。
祁骞承:“……”
言映真冲他瞪眼,再不张口他就要罢工了啊,哪有这么难伺候的?
床上酱酱酿酿要求多还不够,现在是义务加班,还想得寸进尺?
热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全桌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齐刷刷看向一个地方。
红潮从言映真的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处,祁骞承他刚刚张嘴吃完后,又夹了一块放到言映真的碗里,并低声说:“不用给我夹菜,你自己多吃点。”
言映真小声“哦”,然后低下头。
祁骞承你倒也不用礼尚往来。
我们只是签了协议的床伴关系!
吃瓜群众傻瞪着眼睛,祁总一抬眼,所有人慌乱间立马低下头不敢看。
余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脸,简直不敢相信。
祁骞承刚刚当着一桌的单身汉们――撒!狗!粮!
擦,好想绝交!
言映真原本没有心情吃东西,但发现今天上的菜都挺合他胃口,不知不觉间就吃了很多,又因为桌上的人都挺和善友好的,他整个下午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有人大着胆子来敬酒,他爽快的一口干了。
红白混着喝,没过多久,言映真红着脸倒在祁骞承肩膀上。
祁骞承怕他坐不稳,滑下去了。
便开口说了两句结束语,搂着言映真离开。
负一楼的停车场入口,司机跟向诚早就接到通知等在这里。
向诚见言映真醉了,走路都要搀扶,他赶紧打开后座的门,然后小跑着迎上去。
“不用。”
祁骞承抬了抬手,挡住他刚要碰到言映真腰间的手。
上了车,言映真就开始说醉话,口齿不清的,只能听见几个词,爸爸对不起,渣男必须死……
“言映真,坐好。”推了一下他歪着的脑袋。
“唔……”言映真吞了吞口水,仰起潮红的脸蛋,呆呆的看着祁骞承。
“干嘛?”
言映真盯着咫尺的薄唇,忽然搂住他,凑上去亲了一下,又轻咬了对方的下巴。
祁骞承:“……”
言映真歪头冲着他甜甜的笑:“喜欢吗?”
“……”
“我要让你更喜欢才行。”言映真说完,抬腿跨坐上去。
祁骞承扶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为什么要让我喜欢?”
“因为……”
轿车前后座之间落下挡板,坐在前面的两个人原本僵硬的身体总算放松下来。
“向助理。”司机为难道:“马上要到家了,怎么办?”
“夜色挺美的。”向诚笑道:“到处去逛逛吧。”
司机啥也不敢多问,默默开了两个小时,总算把boss送回了家。
*
言映真昨晚也不算特别醉,回到家喝了一碗醒酒汤以后就好了很多。
早上醒来的时,比起宿醉后的头痛,睡在旁边的人更让他震撼。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每次做完就走吗?
祁骞承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睡的很熟。
言映真趁着他熟睡,大着胆子凑近,仔细打量他。
眉骨微突,棱角分明,睫毛很浓密。天天起早贪黑去赚钱,晚上回来还要高速飙车,皮肤状态还是这么好。
这不科学,啥时候抽空做的医美?
言映真不甘心,手指轻轻摩挲他的鼻梁――连黑头也没有真是离离原上谱。
突然他的手被拽住,言映真呆住,连挣扎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刚醒过来的祁骞承掣肘。
好奇怪,明明做过好多次,言映真在近距离接触时,仍然会脸红心跳。
他轻轻推了下祁骞承的肩膀,不敢与他对视,“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祁骞承没有松懈力道,反而继续问:“你昨晚还没有回答我。”
“啊?”言映真的眼神里全是迷茫。
“为什么……”他的手伸过来,似有若无的摩挲言映真的唇瓣,“要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这件事很重要吗?”
言映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