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蜷成小小一团的东西。
“铛啷”两声,匕首被簿泗踩在脚下。
簿泗对着那两颗冒着火的眼珠子颇为不屑地嗤了一声,“就这熊样还想挖我眼珠?”
说完,没等那被讽刺的人发怒,簿泗就自己愣住了。
他戳了戳自己的脸,挖挖耳朵,捡起脚下的匕首,对柜子里的人问道:“你刚刚听见没?我说的话?”接着又自言自语,“诶?我竟然能和活人交流了?这该死的社交障碍好了?难道这次死的比较透,所以就痊愈了?”
柜子里的人没回答,反而是趁着簿泗自言自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把匕首,直取他的眼珠。
簿泗轻而易举地拍开那把匕首,用自己手上那把匕首在那人的右脸上毫不留情的划下一条血痕。
丢下匕首将人从柜子里提出来,出乎他意料的,格外的轻。
这才几岁啊?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