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中饭。
傅时宴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状态不好,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捏着眉头:“我睡了一下午,睡蒙了,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等会儿和我说说疫病情况。”
柳云箔点点头:“好,我去大厅坐着等你。”
傅时宴转身去了内屋,里面没有人,诺大的屋子里简单的放了几件木制家具,显得有些空荡。
盛装着洗脸水的铜盆放在桃花木架子上,架子上边搁了一块挺大的铜镜。
傅时宴望着面前铜镜中的自己。眼睛似乎有些浮肿,整个人阴沉着一张脸,眼瞳无神像一口毫无波澜的古井水,冷冷冰冰。
他忽然觉得眼前铜镜中的人有点陌生,觉得有些邋遢狼狈,左右都没想出来自己是这模样?
他面无表情盯了三秒,猛地低头,双手捧水扑在脸上,冰冷的水让他大脑顿时清醒了。他用力搓了搓脸,想把自己疲惫的模样搓走。
快速洗脸后,傅时宴调整好了自己状态,大步走向大厅,和柳云箔商量江州城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