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景恒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人斗胆,殿下若想在短时间内合法的赚到大钱,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听到赵裘的话,李景恒不由嘴角一抽,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李景恒随即问道:“那你说说,太子、秦王、晋王还有那些大臣们的钱,都是怎么来的?”
“殿下……这可不敢乱说啊……”
听到这话,赵裘也不由吓得冷汗直冒。
李景恒眼睛一瞪:“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赵裘想了想,随即委婉的说道:“殿下,据在下所知,他们的钱,除去各自的月钱和赏赐之外,基本上都是别人孝敬的……”
李景恒也立马来了兴趣:“哦?孝敬来的?怎么孝敬的?细细说说……”
“这个说起来可就多了,比如有底下有人求到他们了,想要更进一步,便会拿钱疏通;比如有人想要借他们的权利做些事情,便会拿钱开路;再有就是有人犯事了,想要保全自己,便会拿钱买命……”
赵裘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可听在李景恒的耳朵里,却只有四个字:权钱交易。
“行行行,这种事情,本王不会做,也做不来,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既能够让人们主动送钱过来,还能不不违法的?”
“呃……”
听到李景恒的这个要求,赵裘也不由愣了一下。
李景恒没好气道:“好好想,想不出来,今天、明天,都不许吃饭!”
“殿下,这……”
看到自家殿下突然这么不讲道理了,赵裘也有些愕然。
这殿下自从落水清醒了之后,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随后,赵裘也开始绞尽脑汁的思索起来,很快他便眼前一亮。
“殿下,小人这里倒是有个法子,虽然不会违法,但就是有些……”
“有些什么,别磨磨唧唧的!”看到赵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景恒不由催促道。
“就是有些不……不道德而已。”赵裘的声音越来越小。
“呵,本王现在缺的不是道德,是钱,只有有钱,道德算个屁啊,快说是个什么法子……”
李景恒轻笑一声,自己总不能为了道德,连钱都不要了吧?
“殿下,不知道您还记得纪王爷否?”
“纪王爷?”李景恒想了想,而后说道:“你是说纪王叔?”
这个纪王爷,正是当今夏帝唯一的一个兄弟,为人放荡不羁,整日里不好政务,偏偏喜欢流连于青楼乐坊。
“不错,当年纪王爷喜欢玩乐,但又手头缺钱,于是便经常以各种名目,邀请官员们到他府中赴宴。
而那些赴宴之人,每次过去,必然少不了携带厚礼……”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本王明白了!”
听到赵裘这么一说,李景恒也顿时笑出了声,他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记得在前世打工之时,曾经就有这么一个领导,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喜欢大摆宴席,然后邀请人们庆祝。
哪怕像什么家里的母鸡下蛋了、小狗生崽了、做梦梦到好事儿了……等等一些狗屁小事儿都要大张旗鼓。
人家领导摆宴,你不能不去吧?去了总不能空手吧?不仅得随礼,而且还不能少,不然就是看不起领导,就会被穿小鞋。
这一年到头下来,那点儿工资,有一大半,都得当做礼金送给领导,而且人家领导还是合法合规。
这种事情,拿到这边来的话,同样也非常适用。
“赵裘,你马上去准备请帖,本王要大摆宴席,宴请那些官员们!”
“呃……殿下,那些官员都与您不熟,不一定会来啊。”
“哼~,我大夏一向以礼治国,本王就不信,把请帖送到他们手上,他们会不来?就算不来,那礼物也得送到才行,不然就是看不起我这个皇子,看不起皇室的尊严。”
李景恒轻哼一声,直接为这件事情定了性,他才不在乎那些官员会不会过来,他要的只是他们的礼物。
“殿下说的是!”
“不知殿下准备以什么名目下请帖呢?”赵裘问道。
“名目嘛……”李景恒挫着下巴想了想,随后说道:“第一次宴请,怎么也得像点儿样子才行,就以庆贺本王荣升亲王为由吧。”
“是,在下这就去准备请帖!”
赵裘刚要下去,又被李景恒叫住:“记住,只给那些生活宽裕的官员下帖就行。
至于那些生活拮据的官员,就不要请了,带不了多少礼物不说,来了还指不定多能吃呢!”
“呃……小人明白了!”
赵裘答应的同时,嘴角也不由直抽抽,他也搞不清楚,自家殿下,怎么突然就变的这么……这么不要脸了呢!
就在李景恒这边忙着准备请帖的同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