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没脸再见人了。呜呜呜……”
宁舒一听,知道事情必定不小。
“你先别哭,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一起想法子。”
“没办法了,我的脸不会好的!”
宁舒眼见劝说不懂,便使眼色给喜儿和边上的侍女,让控制住珠儿将被褥扯开。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掀开的瞬间,不只是宁舒,周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珠儿面上遍布横竖曲折不一的伤痕,并不像是外力损伤。倒像是原本就在血肉当中生长出来似的。
“王妃别看,免得污了您的双眼。呜呜呜……奴婢日后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说完双手捧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宁舒于心不忍,让喜儿留下,其余侍女一并出去。
“你和本妃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讲清楚了,本妃也好替你拿主意,亦或是找太医来看,也总比你这样一直耽搁下去要好。”
说完,珠儿当真停住了哭泣。
一面擦着眼泪,一面哽咽着说道。
“王妃,都是翠环陷害奴婢,她就是看奴婢不顺眼,所以才要下药害奴婢的。”
宁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喜儿。
喜儿面带担忧,说道。
“王妃,翠环便是朱姑娘身边那位贴身丫鬟。”
“你怎么和朱流渠身边的人扯上关系了呢?”
“小姐,不是奴婢,都是他们故意找茬。昨日奴婢前去府上库房领月奉,见翠环在那里,本来听了您的话,应该要躲开的。”
“只是那翠环见了奴婢之后,几次不依不闹故意要到奴婢跟前来,还羞辱王妃您,奴婢一时间气不过,便说了她几嘴。没想到……”
“没想到今日晨间起来一看,脸上便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王妃,奴婢应当怎么办啊!”
宁舒听了心中不是滋味。
看着珠儿面上的疤痕,心中好奇。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翠环?”
“王妃奴婢没有撒谎,当时奴婢是亲口听见翠环所说,要让奴婢脸面上生疮。今日晨间一看,这和生疮有什么两样!”
宁舒皱着眉头,心中盘算着。
这个翠环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若真是翠环所为,那么这根源的东西一定还在翠环手中。
“王妃,现在怎么办,难道要让珠儿白白受了翠环的欺负吗?”
“这件事情若是没有朱流渠的授意,恐怕翠环不会擅作主张。珠儿的仇一定要报,只不过不是现在。”
“当务之急是赶紧医治好珠儿的脸。”
珠儿一听,连忙跪在地上。
“王妃,求您一定要让人治好奴婢的脸,奴婢想一直跟在您身边伺候。”
宁舒又安慰珠儿一会儿。
旋即回到房内,开始翻阅医书。
珠儿面上的纹路虽然狰狞恐怖,但是却并不是无迹可寻。她总觉得那形状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疑惑刚起,宁舒的就翻看到了书上的一张女人面。
那女人双眼幽怨,面上的纹路比珠儿面上的还要恐怖百倍,只是依稀能够看出相似来。
宁舒吓得双手一抖,强忍着才能在书上女人面的注视之下,将边上的小字注解读下去。
原来这页被人动过手脚,浅浅夹在书页之中,不易翻看到。她的印象断然不是从这里来。
否则如此恐怖的画面,当真看过一次就再也难以忘记。
边上注解写到:
此为阴阳美人面,中此毒者先是面上出现异样纹路,旋即纹路遍布全身,中毒者三日之内无法根除此毒,必将为形所惑,失去理智,与野兽无异。见人就咬,血液之中含有毒性。
若说解法,除无极丸外,无解。
看完之后,宁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狠毒怪异的毒药,看这状况,若是三日之后珠儿的毒无法解开,届时必将波及整个云中苑。
没想到朱流渠竟然如此狠毒。
“王妃,王妃不好了,珠儿出事了!”
宁舒出去一看,原来是几个侍卫正拽着珠儿往外走。
珠儿面上罩着一块布,已经岌岌可危。
云中苑门前,站着朱流渠的贴身侍女,翠环。
“大胆,王妃在此,岂容你们放肆!”
侍卫们犹豫一阵,往宁舒面前行礼。
“王妃恕罪,您身边的侍女珠儿姑娘身中剧毒,若是不能根除必将危及整个王府。王爷那边已经下了命令,请王妃与我们一个方便。”
宁舒冷笑一声。
“本妃身边的人,本妃还未摸清楚状况,倒叫你们先知晓了?”
翠环见状,慢吞吞走上前来。
“王妃莫怪他们,是我家姑娘说,察觉东南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