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夕躺了两天终有了好转,他这次的高烧来势汹汹,多亏有了秦泯在,也是秦泯照料的更多,一直守在他的床边,不时地给他观察体温。钟权给儿子喝水喂食,他也一样等候在旁,一双眼里盛满了钟晨夕,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跟钟权也不相上下。
钟晨夕恢复之后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以后白天他可以不去制衣厂了,安心地待在家里,由秦叔叔照顾他。
听到不用出门了钟晨夕就开心,又能跟以前一样,他可以安心在家等爸爸。钟晨夕抱住男人的脖子,两边脸上红扑扑的,是高兴的,也或许是病意未褪,还有一点点烧红。钟权心里也一样是酸涩交加,不管怎么样,只要儿子身体健康,他高兴就好。
钟权捏捏儿子的脸,又软又热的,真让人想多捏几下。什么都不懂的儿子,反而是因为智力受损的缘故,更显得天真懵懂,任何人都会喜欢他,连秦泯那样怪异的人也会喜欢。是情感的转移,那位死去的女儿也像他的儿子一样讨喜吗?
钟权还是有点介意,他也坐到床上去,还没开口说什么,钟晨夕已经主动蹭过来,抱着他要往爸爸怀里靠。病过一场的手臂其实还发软,也要紧紧地贴住钟权的腰身,抬着头露出发红的脸,晶亮的眼神,只装着自己的爸爸。
再多的担忧忽地也烟消云散了,钟权的拇指按到钟晨夕的嘴唇上,忍不住低下了头,要去亲儿子的嘴。
钟晨夕马上往后瑟缩,还是流露出一点惧意。钟权这次没有松手,更凑近了,滚烫的嘴唇贴上钟晨夕的:“宝宝乖,只有你跟爸爸,可以亲。”
俩人的嘴唇贴近了,钟晨夕不住地颤抖,呼吸粘稠住了,让他有了一股眩晕感。没有人了,是爸爸亲口说了没有人在,钟晨夕又慢慢地蠕动起嘴唇,摸索着也想要含住爸爸的嘴唇。
钟权好笑地揉他后脑勺,完全覆到儿子的身上:“宝宝又忘记了,闭上眼。”
钟晨夕就听话地闭上眼睛,胸口扑通扑通地跳,就快全身僵直。四片嘴唇碰在一起慢慢地厮磨,男人的气息密密地围住他,全面包裹了他。钟晨夕的嘴唇绵密起来,喉咙里无比的干渴,发着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不止是他,连爸爸的手心也那么炙热,熨烫地抚着他的脸、他的脖子,真的会穿透他的皮肤,捏住他的心脏。
连爸爸的舌头也会缓缓地滑过,舔在他的嘴唇上,湿润的口水舔上来却还显得更加干燥,更觉得干渴了。钟晨夕的两只手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只能摸索着捏住钟权的衣襟,难耐地在上面揉搓。他两条腿也变得不听话了,有种本能想要夹紧了双腿,才能让腿中间那个东西消下去。
明明正意乱情迷的时候,钟权却突然分开了,他撑着手在儿子上方,俩人的嘴唇还湿漉漉的,他眼神闪烁,却说:“好了,宝宝该睡觉了。”
钟晨夕不解地看着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亲完了,就可以睡觉了吗?
钟权又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宝宝身体刚好。”
爸爸是为了自己好,钟晨夕这样想着,自己抿了下嘴唇,把两条腿伸得直直的,他又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刚才想做的事,难受地呻吟着:“爸爸。”
钟权马上躺回去,深深地喘着气,又伸出手一下下地拍着儿子,放轻了声音哄着:“乖,爸爸陪着你。”
钟权的手轻轻地拍着,边呼吸边等待着,直到空气里的燥热褪去,直到俩人的身体都冷静下来。钟权才又侧过身,把儿子抱在怀里慢慢睡去。
钟晨夕觉得有点委屈,可又说不上来能是哪里委屈。他只能再往钟权怀里钻,爸爸让他睡觉就睡觉。
到第二天他终于可以不用出去了,说好了是秦泯照顾他,临出门前钟权还是不放心地反复叮嘱,钟晨夕都点头,答应了一定会听话。
最后两个男人再互相看过,钟权终于是离开了。
钟晨夕还呆呆地看着爸爸关上的大门,低着头失落了一会,随后就有一只手从后面扶住他的肩膀,叫起他:“晨夕。”
“叔叔。”
秦泯朝他伸出手,手心就靠着他的脸颊,再用力一点就能包住他的脸抚摸。钟晨夕还毫不设防地看着他,又期待又疑惑的。秦泯还是放下了手,只说:“跟叔叔去楼上玩?”
住进来的第一天钟权就说过不要去楼上,那是叔叔住的地方。那现在也是叔叔主动提出的带他到楼上玩,钟晨夕马上高兴地说好,说完了又有点担心:“爸爸说不让我上去的。”
“那就不告诉爸爸。”
钟晨夕无错地捏着手指,举棋不定的,秦泯又握住了他的手:“那就叔叔来说,告诉你爸爸你哪里都没去,等你爸爸问的时候,晨夕只要点头就可以。”
这就变成了一个好办法了,钟晨夕便乖乖地跟着他走,一直走到二楼去,只属于秦泯的地方。
走过两层楼梯,到了安静的二楼,从外面看楼上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一样是走廊,是房间,房门是关上的。秦泯忽地握紧了钟晨夕的手,是怕他突然跑掉一样,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