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
陈季末感受到威胁的斜线,抬起头看了一眼肖真真,然后又毫无波澜低头继续吃虾。
两人早就在泰国的第二次见面了,三人在泰国的酒店相遇,陈季末转身离开,留下两人。
霍言追了上去,“这个是父亲朋友家的女儿,我跟她谈谈。你自己去商场逛逛好不好。”说完塞了一张黑卡给他。
陈季末看着手里的黑卡,点了点头。
霍言亲了亲他的红色泪痣,还给贴心他叫了车。
肖真真又被陈季末无视,气得轻轻“哼”了一声,恰好一个服务员来上菜。
“给我加一份碗筷。”
服务员从包间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双碗筷,放到肖真真的面前。
“言哥,人家也想吃虾。”
“你自己夹。”霍言回复道。
“你给人家剥嘛,我刚做了美甲。”说着亮出了长长的,闪亮亮的美甲。
肖真真跟自己自小一起长大,就跟妹妹似的。
霍言按下响铃,外面进来了一个服务员,“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这位小姐需要人剥虾。”
“好的,先生。”说着就要进来。
“不用了。”肖真真憋着气说道,她也不过是想要吃霍言剥的虾,好杀杀陈季末的威风罢了。
“好的,女士。”服务员退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陈季末喝了一口霍言递过来的汤,心里默默地想,贵就是有贵的道理,如果是一般的小饭馆,提这样的要求,早就被老板打出去了。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换作两年前,他真不敢自己有朝一日能坐在这贵死人酒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