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臣不敢。”元里忙道。
【草,我真还怀疑你,不然我的金子怎么没了。】
你没有证据,萧冥烨转身坐在元里小床榻上,按揉着额头。
少年在他身旁拄着盲杖,静静站着。
看上去不知有多乖巧。
萧冥烨坐了片刻,欲要起身离开,飘来一句心声【暴君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滚回你床榻上去。】
他今晚还就不走了,帝王躺下身,枕着小里同学的猫耳朵枕头:“朕头痛,世子为朕按按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元里恨得咬牙切齿,神色马上一变,谄媚道:“好嘞,皇上,臣这就为您按头。”
少年屁颠屁颠过来,伸出柔软白嫩的手,开始为萧冥烨按揉起来。
萧冥烨没想到元里按的如此舒服,很快人便沉睡了过去。
元里也困的连连打哈欠,眼皮沉的跟坠了一个大金元宝,倒在帝王身旁,也睡了过去。
单人床,挤着两个人,遂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小里同学没盖被子,睡着睡着冷起来,像一头小猪似的往身旁男人温热的身上拱着。
熟睡的帝王下意识的搂了搂向他身上拱的人儿。
元里将冰凉的手塞进他炽热的胸膛,掏了掏紧实的皮肤,寻了个好位置捂手。
帝王动了下身体,也没把那只冰凉的小手推开,不知是睡着,还是醒来,闭着眸子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
寝宫的门忽然被推开,太后脸色青黑的走进来。
萧冥烨按揉着眉骨坐起来,他身旁的少年还在呼呼酣睡着。
“母后你到底要做什么?”
“皇儿,”太后气愤不已,又无奈至极:“是哀家应该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萧冥烨从床榻上起身:“母后管的太多了,朕也无需向您解释什么。”
太后眼神愤恨的瞪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元里:“皇儿若是非要好男风,哀家也能接受,但男宠由哀家为你找……”
“嗙”地一声,帝王广袖拂落木几上描金香炉,发出一道脆响,当即惊醒元里。
元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脸懵的看向殿中二人。
帝王声冷如霜,对他道:“睡你的觉。”
元里“噢”一声,忙钻进被窝里去。
【大清早的这母子二人又因为啥在发火?】
【烦死了!】
帝王比他更烦,他占了他床,他的床不是空着吗,到他床上睡去就是,又不是没在他床上睡过,非要跟他挤到一张床上,惹出一堆麻烦来。
…………
元里用完早餐,便拄着盲杖去了御书房。
帝王沉着脸,低眸喝茶。
元里【谁来评评理,大清早上,他跟他妈抄了一架,却跟我生气。】
【就好像我招惹了他。】
刘公公端上来一碟红彤彤的果干:“皇上,这是塔尔拓部落进贡的香果干,太后吃着好吃,便送来给您尝尝。”
萧冥烨伸手捏起一枚,缓缓向嘴中送去。
元里挑眉撇嘴【吃吧吃吧,越吃你脑袋越疼。】
这种干果文中有介绍过一句,会勾起帝王的头疾。
萧冥烨手顿住,将捏在手中的干果放了回去:“端下去,朕没胃口。”
元里愣了下,旋即抿了抿嘴【哼,我还知道一种食物可以让你的病情恶化,你等着吧,我会用它害你哟,哈哈哈。】
萧冥烨猝然抬眼盯向他:“元里!”
元里:“到,我在。”
萧冥烨闭了闭凤眸,梳理一番情绪:“世子怎么不用朕赏赐你的那根盲杖?”
元里老实回答:“凶器,臣怕怕。”
萧冥烨吩咐刘公公:“把那只黄金盲杖拿给世子。”
一把崭新金光灿灿的盲杖放到元里手上。
元里默了片刻,问向帝王:“皇上,国库不是空虚吗?哪里来的黄金给臣打造黄金盲杖。”
刘公公替帝王道:“过几日世子与龙宵国官员谈判,总不能拿着一根树枝做盲杖,太寒酸,有失我大国颜面,所以皇上赏赐你一根黄金盲杖。”
元里眨巴眨巴眼睛:“刘公公回答跑题了,我问的是国库空虚,怎么还有黄金给我打造黄金盲杖?”
刘公公听完道:“黄金是9999,纯度很高。”
元里被气的脑瓜仁疼,还要刨根问底,帝王把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
见此,元里忙做了一个给嘴唇拉拉链的动作。
转眼到了与龙宵国官员谈判的日子。
元里穿戴整齐,心情忐忑的等着帝王派给他的谈判官员。
“吱呀”一声,萧萌萌推门进来。
元里一惊:“你是皇上给我派来的谈判官员?”
萧萌忙摇头:“我没有那本事。”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