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快不了。”
这不是谢逐桥第一次拍戏,虽说身处其中,其实也没那么打期待,反倒是宋承悦顶着许延声的资金进组,就怕自己不能回本。
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人虽然有四个,却都不是话多那一类,蒋行止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安逸,体会到了劫后余生是什么感觉。
宋承悦的病情恢复的很好,谢逐桥的腰伤也在复原,许延声表面上不动声色,蒋行止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平和,像是落叶归根,终于不再漂泊。
“这家做的菜有点咸。”许延声小声和谢逐桥说。
“你渴吗?”谢逐桥问。
“有点。”
谢逐桥于是起身给许延声倒水,他腰上带着护具,看起来仍然是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蒋行止用指责的眼神看向许延声:“老板,你怎么让谢逐桥给你倒水啊?”
许延声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想这人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要不然你来?”
蒋行止:“......”
家里就这么大点,谢逐桥当然听到了蒋行止的话,顺口一说:“我腰没事,倒点水怎么了?”
蒋行止再次:“......”
就我里外不是人了呗。
许延声水喝了一半,不想喝了,随手递给谢逐桥,让他把水喝完。
说是秀恩爱,其实两人坐的很规矩,就算是私密的空间下也没有做很亲密的事,不经意间流露的动作却很亲密,是旁人难以介入的关系。
这次的聚餐并没有重点,只是四个很久没见面的人聚在一块,所以过了许久,谢逐桥才想起来问:“承悦现在住哪?”
宋承悦在f市当然没有住所,他过去住在公司宿舍,在f市一直跟着许延声。
“以前是跟着老板住的,这几天住在我家。”
理是这个理,谢逐桥也早就知道,不知道哪来的醋性起来,非问许延声:“你家客房也没床,宋承悦过来都住哪?”
刚还喊“承悦”,现在就带上姓了,听起来很是咬牙切齿。
许延声听罢好笑,不明白似的:“你在想什么?”
许延声是不会和宋承悦睡觉的,谢逐桥其实知道,问起来又没底,哪怕两人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他都要疯。
谢逐桥没说话,许延声又问:“要真有点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宋承悦:“......”
他延哥火上浇油的事是真不会少干啊。
眼瞧着谢逐桥的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宋承悦连忙说:“睡沙发,我一直睡沙发,延哥卧室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
谢逐桥差点从眼眶里冒出来的泪又咽了回去,没事人一样不吭声。
许延声倒是忽然想到什么,碰了碰边上顾影自怜的小桥公主:“谢逐桥。”
谢逐桥委屈还要说:“干吗!”
“宁俀的房子要装修好了吧?”许延声和谢逐桥提过一回,也知道那房子不是他们过去住的那间,提起过去他永远心里不舒服,眼神跟着暗淡了下去,说:“是吧。”
许延声装看不见:“我喜欢那里,我们搬过去住。”
“嗯?”谢逐桥反应了一会儿才问:“我们吗?”
“那不然?我们是谈了两个月就要分吗?”
谢逐桥的爱许延声从来没有回应过,连句喜欢都没说过,可他此时说两人在谈恋爱,谢逐桥心里就和裹了蜜似的,只想再去花丛里飞啊飞,好掩饰内心的欢呼雀跃。
谢逐桥抿了抿嘴,好半天还是没忍住漏了点没出息的弧度:“这辈子都不分。”
目睹全程并且无语的蒋行止、宋承悦:“......”
许延声说:“工作室的事还是交给蒋行止办,反正宋承悦归你管,你管成什么样宋承悦的未来就怎么样。我在宁俀买了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你这两天收拾收拾行李,我们先搬过去了。”
“谁?”三个异口同声地问。
前半句话还能听出来是对蒋行止的交代,后半句就听不懂了,谁收拾行李,“我们”又是谁?一句话吓坏两个人。
许延声真是怕了谢逐桥一惊一乍的本事,他不是刚说过吗,又得解释一遍:“我们去住宁俀,这边的房子就不卖了,留给宋承悦住,工作室在f市虽然不方便,但我没办法在a市发展,你在这边总是要有房子住的。”
宋承悦差点跳起来,支支吾吾:“我、我,延哥......”
宋承悦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经历了什么,这辈子才有这样的运气,碰见许延声这么好的人。
·
盛夏来临最热的那几天,许延声生了一场病,毫无缘由烧到了39度,谢逐桥吓坏了,顾不上腰伤不腰伤,抱上许延声就要跑。
许延声烧的迷迷糊糊的,搂着谢逐桥的脖子,不敢挣扎:“你腰、腰......”
谢逐桥哪里肯听他的话,把人抱上医院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