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张嘴,等我被放开的时候,恶心的只想吐。
我用棉袄的袖子使劲擦着脸,结果袖子上面全是鲜血,那味道比尿好不到哪里去。
我坐起来破口大骂:“他妈的,这是谁喊的事儿?”
冲着我撒尿的那哥们提着裤子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我们重新回到战壕内,鬼子的两辆坦克停在原地不动了,刚才两军展开了白刃战,他们的炮兵和坦克也不敢轻易开炮了。
杨排长不再对我大吼大叫,反而笑眯眯地问我:“我的宝贝,你叫啥子名字?”
他也真行,跟着他两天多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叫啥。
我回答说:“我就叫闫老西,这就是我的大名!”
他一个劲的摇头说:“不对不对,你应该是能在曹军阵营中杀个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我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笑嘻嘻的样子,嘴咧的跟裤腰一样,看起来真别扭。
乔木匠反驳说:“不对不对,应该是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二爷!”
我还真不习惯这样被一群人拍马屁,脸烧的难受,我问杨排长:“排长,我杀够十个鬼子了吧,我啥时候能当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