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谷的比赛不算特别顺利, 特别是在对战 坂的那一场,对面一直在针对赤苇京治,看得桃 月海心都揪起来了。
事实上, 赤苇京治也确实是有些消沉。
桃 月海只能在场边给他挥旗子,她借了旁边枭谷应援团的喇叭, 一直在喊加油。
其实是想喊赤苇京治名字的,但是她觉得这样可能会带给他一些压力。
很难说会不会,但在这时候,她确实不敢去赌。
好在这一场是枭谷胜利。
很快就到了决赛。
枭谷VS一林。
比赛当天,桃 月海重新穿上了赤苇京治的羽绒服外套――她只在初赛那天穿过一次。
几乎和那天一样, 她背着个沉重的包,赶到了体育馆。
因为是决赛,枭谷简直备受瞩目,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刚送走了好几批前来加油的队伍,就看见桃 月海艰难地走近。
赤苇京治连忙接过包, 居然比之前装满了她的手绘横幅和相机的包还要重, 甚至都压变形了。
白福雪绘也在旁边, 看见桃 月海, 她上下打量着:“你果然很适合白色啊, 怎么样,羽绒服款式和质量都还不错吧?”
“就是有点大。”她比划了一下袖子, 比桃 月海的指尖还长出好大一截。
桃 月海努力把手伸直, 表明她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稍微有一点, 但是没关系。今天是特别的。”
她讲话的时候,双眼一眨一眨, 闪闪发着光。
白福雪绘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感受到了一种很奇妙的, 母性的呼唤。
“月海,待会儿跟着熏走,到横幅上面去吧?那里离得最近,方便赤苇随时抬头……”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赤苇京治用手臂揽了一下桃 月海,然后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她。
白福雪绘抿直了嘴角,觉得赤苇这小子可真是不可爱,居然学会了威胁人。
明明她说的都是真话。每次比赛,只要一有休息的时间,赤苇京治都会朝着在人群中应援的桃 月海看。
之前几场她都跟朋友一起站在应援团里,离得不算很近。
尽管她的手绘横幅很有特色,在刚一打开的时候,直接吸引了全场视线,甚至还上了负责春高的电视采访。
“好啊,今天我会站在最近的地方的。”以为他揽住自己是赞同白福雪绘的话,桃 月海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一下。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御守:“这是射手座今天的幸运物。”
赤苇京治接过:“幸运物?”
他怎么不知道桃 月海还信这些。
桃 月海解释:“是一个叫晨间占卜的节目,哲也的队友说很准。”
“顺带一提,今天射手座是运势最佳。”
“那处女座呢?”木兔光太郎好奇地问,“处女座今天运势怎么样?”
“是第三。”桃 月海早就背熟了。
听到这个第三的排名,木兔光太郎显然有点低落。
他泄气:“才第三啊。”
不好,这种时候可不能让他陷入消极模式。
桃 月海连忙哄道:“有十二个星座呢,排第三已经很好啦。”
“……是吗?”
得再加把劲才行。
她看了赤苇京治一眼,他没有半点表示,只好整以暇地对着她微笑。
明白了,对他来讲,哄木兔学长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也总结出了很多对策。
就算她现在没哄好,他也有无数种方法能解决问题的。
有他兜底,桃 月海放下心来:“其实我觉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运气就只是……嗯,如虎添翼。”
木兔光太郎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很有道理。”
“对的对的,就是很有道理。”桃 月海一点也不谦虚。
她这话说得赤苇京治和白福雪绘都笑。
“但是……”
“但是?”
“如虎添翼(鬼に金棒)是什么意思啊?”木兔光太郎豆豆眼。
哦,忘记了,这位不仅数学会不及格,国文也不怎么好。
同为不擅长国文的一员,桃 月海瞬间有了成就感,给他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她又邀功地晃了晃赤苇京治的手臂。
他立刻会意,调整了一下语气:“真厉害啊,讲得很清楚呢。”
桃 月海开心了。
木兔光太郎也开心了。
就只有白福雪绘在冷笑。
她看看这边甜甜蜜蜜的小情侣,又看看那边独自傻乐的木兔,突然觉得当一个笨蛋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桃 月海得意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给木兔学长也带了幸运物的。”
木兔光太郎瞬间眼睛都亮了,期待地看着她。
“稍微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