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怎么震惊,这课都得上下去,伊鲁卡先是夸奖了鸣人一番,又对其他学生各种鼓励。
“好了,漩涡鸣人,回来吧。”
空气一片安静。
“老师,漩涡鸣人是不是变成木头变不回来了啊?”有孩子这样问。
听到这问题后,佐井不由得勾出抹讽刺的笑,他发觉自己的恶劣性格是天生的,改不了,总是时不时想出言嘲讽几句。
“不会的,”伊鲁卡对这个傻问题也十分无奈,“这是替身术,只是用其他物品代替自己,而不是真的变成了木头,你们要认真听课。”
“哦,我懂了,所以说漩涡鸣人到底去哪了,他是不是把自己变到了不认识的地方迷路了回不来?”
“呃,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鲁卡朝窗户外面看过去,哪里有金毛小狐狸的身影,怕是早就趁着他们讨论的时间溜没影儿了。他错了,这些天没听说这孩子在村子里面捣乱,还以为这孩子决定改过自新决定当个好孩子,因此在同事劝他“不用管那个狐妖,让他自生自灭就好”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
现在看来,果然不应该管他。
虽然这么想,但是伊鲁卡心里还是燃起熊熊怒火,这孩子太不像话了,不管怎么样,课是他自己上,知识是给自己学,就算他体术和忍术学得不错,还有其他许多理论知识要学,怎么能逃课!
要是以后出去买苦无算不清要给多少钱,可别说是他伊鲁卡的学生。
另一边,鸣人寻了个安静的地方躺着,一片空旷的草原,旁边是一片树林子,他就是在这里学会的风遁·螺旋丸。
可惜这时候大和老师还没成为他的老师,因此这里也还没有那个瀑布以及横跨瀑布的粗壮树木。
他也本不想逃课,但骤然见到对自己那种冷酷的伊鲁卡老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世他定然是不会因为想要毕业而听从水木的建议偷取封印之书,那么又该如何和伊鲁卡老师解开心结呢?
正想着,又感受到熟悉的气味,自重生以来,不想见到的人挨个见到。
“佐助,你怎么来了。”
“鸣人,我刚刚和父亲一起去警备队,在路上看到你从忍者学校出来,鸣人难道你已经开始上课了吗?”
“……”鸣人不想回答,但也没法撒谎,每天进出学校总不能说他是忍者学校的老师,“是,三代目火影看我每天无所事事,批准我提前入学了。”
佐助一时失语,父亲兄长再忙,他也得到了不少教导,更何况宇智波族有不少出色的忍者,教导了他不少东西,没多久就可以达到下忍的境界。
只等着再等两年入学,毕业拿到护额就立马参加中忍考试成为中忍,然后他要加入警备队,不过听说哥哥有进入暗部的打算,搞得他也有些纠结。
现下骤然得到鸣人已经入学的消息,顿时慌张起来,他以为自己遥遥领先,其实已经被抛在了身后。
“鸣人,在忍者学校里学习了什么?”
“没什么,就扔了几把手里剑。”他说得云淡风轻,要是被学校里的孩子听见非得暴怒——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就”扔了几把手里剑?
佐助听后松了口气,扔手里剑什么的,他也早就学会了。
课程什么的放心后,便立马想到他的学校生活,听过鸣人的“心里话”,知道他是个孤独的孩子,因此经常怕他受委屈,在哥哥那里知道鸣人过得不错才一直没缠着哥哥带着他去找鸣人。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父亲哥哥和其他一些族人都不愿意让他去找鸣人,甚至还看管着他,今天和父亲一起去警备队才好不容易见到鸣人。
“鸣人,学校怎么样?有人欺负你吗?”
鸣人把嘴里狗尾巴草的根嚼了一口,从根茎中流出一丝甜滋滋的清香味,随后又变为苦涩,苦得他立马把狗尾巴草吐了出去,落在上下的草地中后便寻不见了。
“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
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很厉害的样子,佐助倒是从话中听出来几分委屈,盘膝坐在他身边,轻拈下沾在他头发上的草屑,“没关系鸣人,不想和他们交朋友就不交,你还有我呢。”
鸣人睁眼看他,他一双墨眸生动,神采奕奕,不是曾经那样只是如黑曜石一样好看,与那相比起来,这样的眸子更像是夜空,满是星光点缀,璀璨夺目,他倒是觉得比起以前不搭理人只会说报仇的佐助更吸引人。
这样的佐助天真的可爱,相比起总是叫他“吊车尾”的臭屁样子,要是一直保持这样也不错,少给他添点麻烦。
“佐助,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只剩自己一个人。”
“什么意思?”佐助显然不理解。
“没什么,”鸣人又摆摆手,心里觉得还是不要有这样的假设为好,既然他决定要救下宇智波族那就要做好,“就是在想以后毕业的事情。”
“是这样啊,”佐助有些羞涩地笑笑,脸颊上冒出点红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