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射出去的几枪,感觉不太好,也许是手上没有力气,没有伸直手臂,也有可能是精神力不够集中,所以每一枪的落点都不太好。
放下枪,米罗看著握枪的左手,硬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最大的问题出在哪里,刚才是因为太心急了,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拿起枪就射,压根没意识到,用的不是一贯的右手,而是左手。
奇怪,难道自己的左手也能射击?如果不是的话,为什麽动作会那麽自然?
按下桌上的按钮,靶子快速沿著钢丝飞到眼前,在看到那几个洞眼时,米罗的大脑有一刹那的停罢,不容置信地看著那个小小的十字印迹,是由好几枪组合而成的,明明是随意射出的,却好像形成了固定的图形,不止如此,这个图形还激起了米罗大脑皮层强烈的回应。
什麽东西,这个究竟是什麽,为什麽会那麽熟悉,好像要告诉自己重要的讯息一样。
在大脑疯狂运转的时候,米罗突然敛眸,左手猛地再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右手没有迟疑地拿起之前的那把枪,迅速射出所有的子弹,每一弹都射穿靶纸,在用完弹仓里的所有子弹後,快速换上新的,上档後又是一阵猛射。
米罗停手的时候,正在大口呼吸著,额头上布满细小的汗水,掉出的空弹壳洒满一地,而远处那张靶子,早就被百孔千疮全都布满了弹痕。
体力透支,脑力也透支,米罗放下枪,滑落地坐在地上,原本塞在後穴的药膏,早就融化成了液体,流淌了下来,粘稠地贴在裤子上,但米罗根本没有空闲去管它,只觉得大脑钝痛,却什麽都无法想起,只有一片又一片的白茫。
幂恪是在晚餐後才看到管家递上来的靶纸的,那张布满了灰黑色圆洞的纸张,已经很难看清上面原本的一圈圈的圆环。
“这是milo干的?”
“是的,主人,就在下午,他去了射击场,然後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起了怀疑,特意去他的射击位看了下,就发现了这张靶子。”
仔细查看著那好像被发泄的靶子,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频繁的子弹,将它完全射穿罢了。
“他现在人呢?”
“因为很疲惫,所以已经在房间内睡著了。”
“晚餐呢?”
“送进去了,不过看他睡得很沈,所以没有叫醒他。”
“把下午射击场的录像导给我,然後你出去吧。”
“是,主人!”
米罗觉得很疲惫,比起身体上的疲劳,精神上更令他无法负荷,只要一闭起眼睛,那个十字的标示就会在脑中出现,便会神经全副紧张起来,完全无法放松。不止如此,在看到这个标示的时候,脑中还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句话。
你最想要的,是什麽?
这个场景太熟悉,却怎麽都想不起来,无论是拼命想要想起,或者是努力想要忘记,都不被允许,只能不停折腾著米罗,令他睡著了,也在不停冒著冷汗。
惊醒的刹那,不是因为梦到了什麽可怕的场景,而是下体的不适令他无可忍耐地痛醒了。睁开眼,便对上幂恪漆黑的眼眸,他的手指正套著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穴口,进进出出。
发现米罗的紧张,幂恪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别担心,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愈合情况。”
第三十八章
幂恪的动作很轻柔,就和这几天一直轻抚米罗全身的动作一样,他很考究地戴著手术用塑胶手套,沾著带有好闻气味的润滑剂,很轻松地便伸入了米罗的後穴。
也许是这两天的上药起了一定的麻痹与习惯作用,这样手指的进入并不会有丝毫难受,相反,幂恪手指带来的冰凉感觉,还使原本因为噩梦而变得燥热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甚至於产生一种依赖感,希望他能更多地涂抹在体内,将心头那把莫名火焰浇灭,或者用另外一把火替代。
当温度渐渐中和,米罗的注意力也从那强烈的温差变成幂恪手指的动作,最初,他只是在做简单的润滑,使他手指的进入不会太困难,更不会因为不小心的动作而将伤口撕裂。在确认米罗已经适应这样的**,并会主动张开穴口,好似要吞并更多一样时,便大胆地将手指尽可能深地插入,然後在他的体内简单的绕圈抚摸著。
好像在靠指尖敏锐的神经,审查著米罗体内的细小伤口,每一寸柔软都没有放过,好几次不小心擦过前列腺的凸起,米罗总会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让身下留出一些空隙,以便那已经有感觉的部位有地方可以挺起。
但幂恪显然忽视了米罗的勃起,他只是在检查伤口,正如他所说的,如此纯粹而已。
在长达近半小时的检查之後,米罗已经完全勃起,那充血膨胀的部位被死死卡在**环内,呈现出可怕的紫红色,而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後庭,也贪婪地吸吮著幂恪的手指,仿佛不满足两根手指的宽度,希望可以吞食更粗更长的东西,後背上布满了一层细汗,连说话都成问题,全副精神力都用来控制,如何不让自己的**爆炸。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