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佐伯,这个冒险太大,但忍足却自信地说,既然他有可能是那个想要查账的人,那就让他正大光明地查个够,在我们眼皮底下查账总比偷偷摸摸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查要好得多,放心,他什麽都不会查到的,都是我给他的资源。
是啊,正是抱著这样的心态,交给佐伯处理的年检报表,怎麽就会出现问题呢?忍足再不小心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把问题暴露给他,只能说,他的眼睛未免太毒了点,这等敏锐,不让人想太多也难。
“我让他只管做账面数据统计,不要去管其他东西。”这话等於是变向承认帐确实有问题。
“他什麽反应?”
“用那双带著正义的眼神不太赞同地盯著我,随後才低下头说了句好。”
之後,就被忍足直接带上了床,两人没有交流地做著,或者说,是忍足拉著佐伯一次又一次地做,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或者,想要传递给他一些什麽。
卑鄙麽?也许吧,但谁又知道,当佐伯质问忍足时,忍足第一次看到那被红笔圈出的数据及之後的一叠相关资料时,那瞬间漏跳了几下的心脏,及瞬间从颈後冒出的冷汗。
“忍足,我们要准备应对措施。”手冢同样烦躁,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太阳穴发胀的感觉好像要冲破皮层,鼓鼓地痛著。
“能有什麽措施?嗯?”烟雾中,忍足笑了,那种让人心痛的笑,无所谓到连生命都能丢弃,或者说,是无能为力到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生命。“如果出事,就只能GAME OVER。”
“有两条措施。”手冢掐著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恢复畅通,“1,不让他说。2,让他说了也没人信。”
如果能做到第一点,那是最好,但谁又能保证他一辈子闭嘴?就算发生了什麽,忍足也做不了这个保证,再者,如果他真的是那边派来的人,那就没可能不说吧,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