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笑了笑说:“这个人就在渡口,每日的往返江面,他对乘船过江的客人最是了解和清楚?”庄梦蝶说:“他是船夫?”肖歌想了想猜疑地说:“江兄,那日,村婶和同船的客人们上岸时,船夫如果坐在船上远望江面休息着,而没有去观看岸上的人群或景物呢?”萧棣说:“肖姑娘说的这种可能也是会有的?”庄梦蝶说:“妹妹说的这种可能对一位长年在江面上以划船为生的船夫来说可能性很小?他对江面的风景和江面上的风速已是平常的习惯了,他所关心的必是岸上将要乘船过江的客人能有多少?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会向岸上探望的?”梅林说:“我认为庄妹妹对船夫的分析有道理?”左节说:“汀洲渡口看着热闹,实则只有一艘船,来回着汀洲和丁镇。那艘船的船夫就住在本村内,很好寻找的?江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江湖说:“接下来要行动起来。我们共同的将村家人疑似鬼邪作祟的疑团都解开了。萧弟林弟和肖姑娘还意外地探听到歹人的秘密?我们就从歹人的秘密去探查?一定能拨开迷雾,探察到鬼案背后,那个操纵之人?”庄梦蝶说:“拨开迷雾?有可能是重重迷雾,难以拨开的清楚?”梅林说:“庄姑娘怀疑,我们的对手很厉害?”庄梦蝶说:“能将汀洲渡口稳稳地掌控在手,会是何许人?”江湖说:“江某最好奇的是,村家不过一普通百姓家,为何如此不遗余力地暗中针对村家呢?不觉得怪异又很费解吗?”萧棣双臂相交于胸前说:“如果我是那幕后歹人,为何要对付一个小小村家呢?首先,我是一个有钱之人?钱可以驱使去做任何坏事,也能请了一些人演上一出戏?如村婶在汀洲渡口遇到的那些客人和扮鬼的女人。其次,我是个怪才之人,擅长训鸟,虽然玩物丧志?但可以为所欲为,取一个乐,得到了别人难懂的快乐,所谓聊胜于无吧?再次,我有某种权势,还有一种在可能东窗事发时,能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权势?最后,善于欺负弱者,见到自己精心设计下的一盘阴谋鬼计得逞时,有一种快意,一种大开大合,挥洒驰骋的气魄和成就感?想过一过纵横捭阖的掌控力?综上所述,细细推敲,原来我就是一个心存不干净不正常的狂人?我就是幕后歹人,一个心态不正常的有权有势有身份或者还有什么名流地位之类的病人?”梅林说:“病人二字听着好闹心?”肖歌说:“不是病了的人,能折腾出这些不正常的鬼邪作妖?真是好笑,这类心智不正常的病人,竟能掌控他人的命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江湖说:“所以,我们一定要查明缘由,找到幕后之人?左节,我们回去时,在丁镇渡口,你邀请船夫我们重金请他,在明日正午将船停在丁镇渡口处,只需一个时辰。”左节点头说:“江兄放心,一定办到。”江湖说:“我们可以回去了,去丁镇。”
大家出了村家,进了岸口。下了岸堤,上了小船。过了大江,到了对岸。上了堤岸,回了丁镇。
辛苦了一日的少年们,回到客栈洗漱干净,吃饱喝足后,美美地享受了软床香枕。
梅林敲了敲庄梦蝶和肖歌的屋门。庄梦蝶开门,梅林对庄梦蝶说:“庄姑娘,大哥请两位姑娘过去,商议明日的计划?”庄梦蝶说:“好的,马上就去。多谢梅兄。”梅林一笑走了。
庄梦蝶对躺靠在床榻上的肖歌说:“妹妹,快起来吧?江兄有事让我们过去商议?”肖歌很不情愿的坐起身说:“太累了,都忙了一整日了,还要商议?就不能先睡一个舒服觉,明日再商议吗?”庄梦蝶说:“姐姐知道妹妹很辛苦,很累了?但是为了早日抓住扮鬼吓人的幕后歹人,再辛苦些再累些也是有意义的?难道这不也是我们出来历练的功课吗?”肖歌伸了伸双臂,打了个哈欠,醒了醒了神,说:“清醒了,那就动起来吧?”庄梦蝶笑了说:“好的,去江兄客房。”
江湖房内,大家围桌聚坐。肖歌问:“左节还没来吗?”江湖说:“丁镇上认识左节的人不少的?接下来的查探,查访都是我们要去做的?之后,大家会很辛苦的?”肖歌又打了一个哈欠。江湖见肖歌很是疲乏说:“对不住,肖姑娘。没考虑到大家忙了一天了,该早些歇下?这样,我安排一下大家明日的各自任务。明日上午,肖姑娘和萧弟去丁镇上的药铺、医舍处,查探雄黄粉的来处和最近有没有人大量购买过雄黄粉?”萧棣点头以示明白。肖歌说:“明白了,江兄。”
江湖对梅林说:“林弟去丁镇上查问,丁镇上最近有没有来过人数众多的杂戏、戏剧班的,现在是否还在丁镇上?还有,丁镇上有没有什么戏班演绎团的?”梅林说:“明白,一切都暗中调查?”江湖说:“不错,皆要暗中查访?我和庄姑娘明日去花鸟市场查访。”梅林说:“明日正午的渡口,林弟也去吗?毕竟江兄和庄姑娘文弱了?”江湖一笑说:“林弟放心,明日还有左节在。船夫不是什么恶人、歹人的,只是问些村婶那日汀洲渡口的情况,不会有什么冲突和利害关系?”萧棣说:“若是船夫不配合了?”庄梦蝶说:“你们就放心吧,江兄会有一番筹谋的?”江湖说:“大家都回去吧,早点休息,明日的查访一定是很辛苦的?”大家都互相一笑,出了江湖的客舍。
萧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