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节对大家说:“比赛那日,你们去观赛吗?”萧棣一笑说:“一人十两银子,我们五个人,五十两银子太贵了?萧兄也不怕左兄弟笑话?”左节一笑说:“我有办法帮你们进去,既能观看到刀工比赛还能挣上一份银钱?”大家又惊又喜问:“你有何办法?”左节说:“丁镇酒肆里有一位丁管事,他负责这次刀工比赛的各项事宜。他对比赛那日酒肆里的礼仪女子的挑选很是挑剔?庄姐姐和肖姐姐的容貌及气质身形皆是上上之选,若是愿意做一日礼仪女子,丁管事那可是求都求不到?不知两位姐姐愿不愿意去?”肖歌说:“什么是礼仪女子?”左节说:“礼仪女子就是在刀工比赛那日,为参赛者端出比赛的比赛菜品。比如要切块的肉或者切片的菜块根,都是准备进行参加刀工比赛的菜品。由礼仪女子端出来放在参赛人面前。”萧棣说:“哦,那是需要气质容貌皆出众的女子?”肖歌赞同说:“姐姐,我们去吧?”庄梦蝶征求江湖意见?江湖说:“在京都见过高等酒肆里,有过礼仪女子的出现,很是端庄美艳。”庄梦蝶说:“美艳?如何解释?”江湖说:“着华服上浓妆。却是端庄。”庄梦蝶一笑对左节说:“姐姐我们能入选礼仪女子?”左节笃定的说:“在丁镇里找不出像两位姐姐这般出众的姑娘家?”庄梦蝶说:“那就去试试?”萧棣问左节:“左兄弟可有办法将三位哥哥带进丁镇酒肆?”左节说:“萧兄和梅兄可以胜任护卫一职?”萧棣问:“是不是维持酒肆里的观赛者在观赛时有可能发生的激动心情和举动?”左节一笑说:“两位哥哥可愿意?”萧棣对梅林说:“林弟,这也是一种游历,一种历练?一人不但省下了十两银子,还能挣上银两,何乐不为?英雄也有落魄时,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梅林说:“就当是一种历练吧?”萧棣说:“林弟好气量。”萧棣对左节说:“那就请左兄弟帮忙了?”左节点头说:“萧兄和梅兄胜任此职,无人敢于挑战?”梅林一笑说:“无人敢于挑战?听着怎么觉得有种怪不舒服的讽刺?”萧棣一笑说:“二哥有同感,这是历练,多好的一次历练?人生多的是大起大落,岂能事事称心如意?”梅林说:“二哥说的甚是。”左节对江湖笑了笑。江湖问:“左兄弟可有好办法带江兄进去?”左节说:“江兄可愿意做我的侍从?”众人皆是一个惊愣问:“侍从?做什么的?”左节说:“这次比赛,参赛者可以带一名侍从,其实就是随从,背个行囊,递个物品,能照顾到参赛者?我本来是一人前去,无需什么随从的,更不需要什么侍从的?江兄若愿意,可以以这个身份进去,可我左节是没有银钱支付江兄的?”江湖笑了笑问左节:“江兄可像你的侍从?”左节端详着江湖说:“江兄可要扮扮妆,江兄身上的书生味太重了?”萧棣惊叹说:“左兄弟不愧是江湖中人?”左节说:“那是因为江兄太醒目了?”大家呵呵一笑。江湖说:“我扮作一农家子模样如何?”左节说:“那得将脸抹黑了?行的。”大家意见统一。
丁镇酒肆里彩绸结网,热闹异常。美艳女子穿梭在,穿着皆是体面的观赛客人人众中,引领着观赛客人们的就坐区域,引请着当地父老们入坐嘉宾席。比赛即将开始前,刀工大师出现了,引起观赛客人们一个不小的一阵哄乱?萧棣和梅林进行阻拦和维持秩序,忙得不亦乐乎?肖歌看着萧棣和梅林一个个认真又威严的神态觉得很是好笑着?
主台坐着刀工大师和丁镇上的当地父老。刀工大师年近六旬,中等个,身形较瘦。神态自然,目光炯炯。左右观赛客台上坐满了观看比赛的客人。主台对面是三张又高又大的案台,就是三名参加刀工比赛的赛台。比赛开始前,丁镇酒肆的丁管事一身新服饰,满脸喜悦出现在人众前。准备了一番演讲?丁管事说:“各位,各位观看刀工大师所设的收徒刀工大赛的客人们,今日,你们荣幸了。台上坐着被天下人尊称的刀工大师和我丁镇上的父老名流们。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人生幸事?我是丁镇酒肆里的丁管事,今日的丁镇酒肆进行着刀工大师的收徒大赛,我丁镇酒肆每位人员都感到荣幸和自豪。比赛既将进行,在比赛前,我告诉在坐的各位观赛的客人们,你们也可以参加刀工评选,为自己看中的刀工最好的比赛者投上一票?”观赛区一片哗然。气氛热烈高涨。丁管事双手上举,示意左右观赛区客人们安静下来?很快地,酒肆内静了下来。丁管事说:“接下来即将开始比赛?圣人言:若治大国如烹小鲜。今有出自世代庖厨之家的年轻传承人伊小尹出场。”伊小尹上台,身后跟着背着背篮的侍从。伊小尹中等个,二十多岁,沉静又斯文,像个文人。伊小尹的出场赢得了左右观赛区客人们一片赞声和欢迎。
丁管事举起双手,左右区观赛客人们很礼貌地安静了下来。丁管事继续说:“所谓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油盐酱醋茶。吃饱吃好吃的精致,吃的有品味有雅意,那就要看刀工如何?接下来是庖厨界刀工被称‘庖丁解牛’的传人文胜。请文胜上场。”文胜较魁梧,而立之年,神态沉着又冷静。文胜身后跟着一侍从。
丁管事继续着说:“最后一位是位少年,是位即将冉冉上升的庖厨界明星?左节上场。”左节大步昂首,气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