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歇了歇,故意挑起听众的好奇心。人群中响起追问声:“老伯,快说呀,建土地庙有什么讲究?”老农忽向土地庙望去说:“小时听村中长辈们常说起,在前朝时,长街村这儿不是村落,是驻扎着军队的军营。”人群们个个立现惊疑神色,不由然地向村里四下望去,是否能看到有一丝毫的军营曾驻扎的痕迹?老农又开口了,将众人的视线又顺回了自己的身上。说:“两军开战,将俘来的战俘,还有顺带缴获的匪盗,什么细作的,就在那地方咔咔咔地全杀了,每日每日的夜晚杀着,足足杀了好多年?”老农边说边比划着杀人刀砍之势,吓得佳人们连连后退,神情惊惧。老农说:“所以,土地庙越建越大,才能将那么多鬼怪邪祟镇住了下去?若是风起雨狂的时候,那地方常有怒吼之声,凶煞的可怕,没有人敢进里面的?”一位路人说:“原来是邪祟、鬼魂作怪,实是可怕得很?”有人向土地庙望去,惊惧神色,好似正见邪怪鬼物现出,可怕又阴暗?
兄弟仨人出了人群,彼此相视一笑,向第二围人群拢来。大树下树荫里坐着长街村的村长,村长年近不惑,甚有村长威势?村长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泥尘说:“长街村外土地庙为什么建这么大?本村长还真回答不了你们。那时本村长不在村里,也还没被村民们选上村长。各位传言说我长街村外的土地庙里闹鬼,本村长是万万不相信的?可是又解释不了众多女娘子歇进土地庙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本村长还特意地住进了庙中数日,未见未闻什么妖怪美男的?”人群中有了好笑声。村长继说:“本村长还是那句话,不相信我长街村外那座土地庙里闹鬼,但也是相信各位贵人们口中的众多女娘子在土地庙里遇鬼的传言?”萧棣一笑说:“村长好口才,正反都能说得好,对错皆能接受啊?”众人不由呵呵一笑。村长尴尬了说:“本村长说不相信土地庙里有鬼,是因为村中从没有见过听过土地庙里有异常的村民。可众位贵人口中所言传的女娘们在我长街村的土地庙里所遇怪异之事又是事实,总不能污蔑了众多女娘子吧?”众人也觉村长的话甚是有理。江湖问村长:“请问村长,土地庙里的卫生平常可有人清扫?”村长说:“当然有人清扫。是村中委派的,一个专职的打扫清理土地庙的卫生。”有人问:“何人啊?土地庙内足有一年未清扫了吧?”村长无奈地笑了笑说:“是村中的一位酒赖子,每次在土地庙里寻到些钱两就往梅镇打酒吃肉去了?土地庙里的功德箱就是他所设的,长年不将土地庙里打扫干净,还要赖仗着土地庙的营生?村中人都不敢与他争的,好歹着也没几人赏下几个钱够他烂醉的?”一才子接上村长的话说:“烂醉是生涯。烂醉也是一种活法。”人众中不少人觉得有趣地笑了笑。江湖又问村长:“酒赖子现不在村中?”村长一笑说:“今早见他去了梅镇,不到天黑将下来他才不回了?”
兄弟仨人离开人群,纳凉在另一棵大树下。萧棣向村中远眺说:“据说长街村百户人家,看这这这,每一处四五家农户的,每处处相距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从村头到村尾,身强体壮人连跑带奔的也要个小半时辰吧?这村落乍眼看可真稀松的?”江湖说:“你俩仔细看看,整个村落的每家每户皆沿水而居。夕阳快下了,向西望去,有水的地方皆呈透了层光亮?”梅林向西所视惊喜了说:“还真是,每家每户处皆有光亮隐闪。沿水而居对农家人来说,平常洗洗灌灌最是便利的?真好看,沿水而居的村户夕阳下的静谧!”江湖认同的点点头说:“乘兴而来,兴尽而返。天将晚矣,那些好奇探险人也该回城了?”萧棣说:“还真是的。带着好奇心来,想着探险解谜一番,却带回了一肚脑的惊悚故事,够兴尽的?这长街村外的土地庙也就一夜成名喽,恐怖之言会越传越盛?”梅林说:“江大哥,现下快近夕落,村中又无客舍。不如随小弟回转梅镇歇下,明日再来细探?”江湖一笑说:“今若你一人来此,可打算回转梅镇?”梅林说:“小弟今夜欲留宿土地庙里?”江湖说:“那就对了,现在去村口等回那位去梅镇饮洒的酒賴子,今晚就宿土地庙里,你俩可有异议?”梅林说:“江大哥行事干脆利落,能受得苦忍得了累,一介文弱书生,能经得起这般郊野村外?林弟佩服。”萧棣一笑说:“林弟以为江大哥是个提笔书生、吃喝公子哥?在解案破谜上可是个不输上阵拼杀的将领?能住得破屋又能待得狗洞,全是为了能早些解开案件的真相?”梅林笑了说:“案件?感觉好沉重,那是官府衙官口中的术语。这顶多算是民间人为的闹鬼恶作吓人把戏?”萧棣很肯定地回击了梅林说:“所谓案件,只要是违背了触犯了国法律令?有违公序良俗有悖常理?扰乱百姓正常的生活方式?或以鬼怪邪祟来达到损害他人,从而有着不可示人的卑劣行径?这都是你萧二哥定议为案件。你还认为这是民间闹鬼吓人的小把戏?”梅林哑然一笑说:“萧哥说的有理,小弟浅薄了?”萧棣又说:“萧哥想对林弟提个醒,能否在两位哥哥面前,不要自称小弟?”梅林恍过味来不由一笑说:“小弟,萧棣。行,那以后自称林弟。”萧棣欢喜地说:“林弟就是爽快干脆,豪侠英雄。”梅林说:“萧哥可是少了江湖人的豪爽不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