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小工的房间都这么好,在外头客栈里住这么一间,一个月怕也得二三两银子,这么一算你一个月可不是一两银子了,直接翻几倍。”
“还是关大堂主的面子值钱啊,不然我哪能有这么好的房间住?”
“知道就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若若环顾四周,摸了摸桌椅,提醒道:“虽说这生意人惯会察言观色、见人下菜,不过这袁掌柜属实厉害了些,三两眼就猜出你是吃官家饭的人,只是不知他能猜到多细。这于你没什么好处,往后还是少出现的好,避免和他打交道。至于这房间嘛,八成这里本来也是闲着,他有意示好,我先占这个便宜,来日方长,自有机会回报他的。”
“你先别担心我了,好在这里住的条件还不错,我印象中圆楼也没有什么经营不善、违反律令的事情,倒是个正经大酒楼,后面的事就靠你自己了。你手里有我府中的通牌,不管是一应管事小厮,还是红叶堂的人,见到后自会帮你。我不便在此久留,得回去了,有事你寻我就好,尤其是侯府有什么为难你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
如今正值风口浪尖,身边亲朋好友全都避之不及,唯有关策不但施以援手,还以诚相待不减当初,若若心下感动,只是很多话不必多说。
“去吧去吧,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