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手下的人想过追查海外账户的流水,但是要付出的代价超过了我们家族可以获得的收益,所以没有实施。
三叔还有一封密信给我,信中说道,让我以自身安危为主,能调查下去就调查下去,不行就别勉强,东北三省不是我们家族的,我们的根基在华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与李严海和吴上原紧密合作,共同调查林杰的行踪和所做的事情。我们深入分析了他的通话记录、银行流水以及社交媒体活动,试图找出他与哪些人有过接触,以及可能的线索。
通过调查,我们逐渐勾勒出了林杰的生活轨迹。他频繁出入一些高档场所,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士有过密切接触。我们还发现,他在某个时间段内,与一名神秘女子通话频繁,而这名女子的身份至今仍是个谜。
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林杰常去的一间名为“嬍”的高级会所。这个字寓含着古代美的意韵,让人对会所内部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然而,我们此行并非为了享受,而是为了揭开林杰背后的秘密。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李严海极其谨慎地带来了整个AG中队,并且全体成员,包括他自己,都着装装甲了。
一进入“嬍”会所,我们就被其内部奢华而古典的装饰所震撼。精致的古典家具、华丽的挂毯、以及墙壁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无不透露出一种高贵而典雅的气息。会所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营造出一种舒适而宁静的氛围。
会所的空间宽敞,被巧妙地划分为多个区域。中央是一个大型的舞池,周围环绕着舒适的沙发和咖啡桌,供客人休息和交流。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的舞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乐器,显然是为现场演奏准备的。
此时,会所内已经有不少客人。他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或独自一人在角落里品酒赏美。虽然他们的谈话声不大,但我们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关于政治、经济和社会的话题。
我们的到来显然引起了会所内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我们,尤其是李严海和他带领的AG中队。但是也就仅仅只是好奇,并不畏惧我们。然而,我们并没有过多理会他们的目光,而是径直走向了吧台。问这里的经理,他们的老板在哪里。
李严海一声令下,他的队员迅速行动起来,封锁了会所的各个出口,确保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这一举动立即引起了会所内的一阵骚动,但很快就被我们的气势所压制下去。
在我们的压迫下,经理说出了他老板的位置,我们径直走向经理室,一进门,就看见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前。吴上原毫不客气地开口问道:“范治岳,范老板是吧。”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我们。
吴上原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接着说道:“范老板,你是本地治岳集团的董事长,你的集团业务范围广泛,包括房地产、零售业等多个领域。然而,你和‘野狼’组织也有联系,你的黑料可不少啊。”
范治岳依然保持沉默,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吴上原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罪行:“新纪元三十五年七月八日,李姓一家人被你暴力拆迁,导致跳楼。新纪元三十六年十月八日,某林姓女子被你玷污后,因为无处伸冤,在你集团门口自杀。新纪元三十九年七月八日,齐齐哈尔市内某座居民楼突发火灾,一家四口惨死家中。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你还想继续听吗?”
范治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他猛地站起身来,怒吼道:“你们想怎么样?”
吴上原平静地回答说:“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我们掌握。现在,你需要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范治岳的双眼中透露出惊恐和不安,但他依然努力保持镇定,强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然而,他的细微表情和肢体语言却出卖了他,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吴上原敏锐地捕捉到了范治岳的动摇,他话锋一转,给出了一个看似诱人的选择:“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不会把你的黑料公布出去。”这句话让范治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吴上原并没有急于求成,他接着说道:“我们需要你提供有关林杰的信息,他在你这里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以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他的事情。”范治岳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非常犹豫不决。
我接着抛出我的王牌,“我姓陈,陈文武的陈,陈武策的陈。”
他听到后,感到很震惊,因为我的家族的势力深不可测,并且我父亲和爷爷都是知名人物,甚至我爷爷的名声是全联邦都知道的。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也是他能够保住自己名声,地位和性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范治岳的坦白下,我们得知了许多关于林杰的重要信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位神秘女人的身份。范治岳描述说,这位女人与林杰交谈时总是以命令的口吻,显然她的地位在林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