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立刻加速冲向其中一只蛇妖。我的机车如同一道闪电,狠狠地撞在了蛇妖的身体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蛇妖吃痛不已。我趁机跳下车,紧握着手中的GS-02“攻击者”腕剑,冲向蛇妖。
蛇妖的身体灵活而迅猛,它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我迅速躲闪,同时挥动手中的腕剑,向蛇妖的中门狠狠斩去。腕剑与蛇妖的身体相撞,发出金铁交鸣的清脆声响。每一次斩击都让蛇妖痛苦地嘶吼,但它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我深知,这场战斗并不容易。蛇妖的身体坚韧而有力,而我的腕剑虽然锋利,但也需要连续不断的攻击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向蛇妖发起猛烈的攻击。我的腕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正当我全神贯注地攻击时,蛇妖突然张开了它那黑洞般的巨大嘴巴,一股浓郁的毒液向我喷射而来。我瞬间反应,向右翻滚,勉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毒液溅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一阵阵白烟。
我迅速从背部取出GS-04“防御者”战术臂盾,紧紧护住头部,以防万一。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是为了确保能够继续战斗。蛇妖的毒液极为致命,一旦沾染,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蛇妖并未因我的躲避而停止攻击。它继续喷射毒液,试图将我逼入绝境。我紧紧依靠战术臂盾的防护,顶着毒液的威胁,向蛇妖冲去。我知道,只有近身作战,才能发挥我腕剑的威力。
当我靠近蛇妖时,我瞄准它的弱点,向右一记猛斩。蛇妖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果断,躲避不及,硬生生地吃下了我这记重击。我能感受到腕剑切入蛇妖身体的阻力,以及它痛苦地嘶吼声。
但这只是开始。我迅速调整姿势,左手持臂盾,用尽全身力气向蛇妖的胸膛发起了钝击。蛇妖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退了几步,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连续吃下我的两记重击,蛇妖显然不好受。但它的反击也更为猛烈,我的攻击激发了它作为动物的凶性,身体不断扭动,试图寻找我的破绽。我紧握腕剑,紧盯着蛇妖的动作,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
“队长,被关押的蛇妖醒了,正在不断挣扎,已经有几道锁链断了。”通讯器中传来负责看管蛇妖的队员焦急的声音。
押运队长沉声回应:“马上加固牢笼!”他的声音虽然冷静,但也能听出一丝紧张。
然而,就在此时,天上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我和林天立刻警惕地抬头望向蛇妖,只见两头蛇妖突然改变了攻击策略,不再喷射毒液,而是化身为蛇形,以惊人的速度冲破下水道井盖,从下水道逃走了。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我和林天都来不及反应。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头蛇妖消失在下水道中,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同时一支小队从天而降,当他们了解现在的状况后,也都不由感到无奈。我们只能在原地警戒,等待基地的命令。
在蛇妖逃脱之后,通讯器中传来了新的指令。林天和我被告知在原地待命,直到新的押运队伍到来。同时,猎手小队则迅速行动起来,展开对逃跑的两头蛇妖的追踪。
我和林天站在原地,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虽然蛇妖已经逃离,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它们可能随时会返回。我们需要检查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任何隐藏的危胁。
在等待新押运队伍到来的过程中,我们通过通讯器与其他队员保持联系。猎手小队不断报告他们的追踪进展,希望能尽快找到蛇妖的下落。我们也时刻准备着,一旦有新的指令,我们将立即行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新押运队伍终于抵达现场。他们迅速接管了原本由我们负责的任务,押运蛇妖回基地,林天继续参与押运任务,而我则返回G重型货车,继续巡逻任务。但我们两人依旧留意着猎手小队的追踪任务。
当我再次回到G货车时,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车窗外的城市灯光闪烁,形成一片星海。车厢内的气氛轻松而温馨,黄文和黄倩正在聊天,等待着我。
“陈书元,今天累得够呛吧,连续执行两次任务,第二次还这么危险。”黄倩关切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是的,今天确实是一场硬仗,但我深知,作为着装员,这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我微笑着回答:“是有点累,但还好,在学院也经常高强度训练。”
黄文接过话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沧桑:“书元老弟,今天这种情况也很少见,不过根据我当外勤操作员这几年的经验来看,妖物的团结性确实较高,吸血鬼和狼人之类的救援同伴的案例较少,除非是重要人物。不过这也与我们SBRF对它们的态度不同有关,我们一般对妖物都是活捉的,对吸血鬼和狼人都是当场击杀为主。”
我深以为然,想起了在学院上课时导师所讲述的案例。妖物的种群数量相对较少,与吸血鬼和狼人相比显得更为珍贵。因此,它们之间的团结和救援行为也更为常见。而我们SBRF对妖物的活捉政策,无疑也加剧了这种团结性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