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陆闻景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牢牢禁锢,根本甩不开来。
陆闻景挑衅的瞪着他,“夏云舒曾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碰她都可以,倒是你,是不是请来的演员,多少钱一天啊?我付你双倍,麻烦你松开。”
他每说一句话,对方的眸色都要愈发深沉几分,说到最后,自己都没了底气。
盛暮表面风平浪静 ,手却更加用力。
直到陆闻景受不了了,却还是嘴硬的喊道:“别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工作,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
甚至对视上那人的双眸之后,他感觉心跳如鼓,十分慌乱。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
盛暮深没有做声,这时候还是行动比较直白,直接往他脸上招呼了一拳头。
陆闻景想要还手,却发现没有招架的能力。
夏云庆幸选在了公安局旁边见面,直到看到陆闻景想要回机才出言阻止:
“陆闻景,你可不要动手,而且我们现在在公安局对面,你要是再敢动手,警察出警速度很快,你也不想再闹出那样的事情吧,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想要和我复合,其实早在我们交往的时候,不是已经出轨了吗?”
陆闻景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疼,现在他受制于人,而且明显出手的话,他根本不是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对手 。
“不是这样的,我那天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他便意识到他现在的态度未免太卑微了一些,高傲如他,根本受不得这份气。
夏云舒冷笑一声,抱着手臂瞪了他一眼,“你喝醉了,你的可精虫没有醉。”
此刻,陆闻景身边站着如同打手一样的深沉盛暮深,仿佛他再说错一句话,就要再招呼他几拳头。
夏云舒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我让你带来的东西拿来了吗?”
转头朝着盛暮深,又变成了一副样子,柔声细语的说道:“你病还没好,情绪不要过于激动。”
其实她是真的害怕,两人因为她打架进了局子。
陆闻景才不承认,他的心底感到了一丝酸涩,他自我安慰着,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觉,他不喜欢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他摸着被隐隐作痛的嘴角,“不过是一袋子的垃圾罢了,还有脸要回去。”
夏云舒听到这句话,精致的眉眼顿时染上了怒气,“是啊,这围巾,我学了一个礼拜,花了一个月功夫织的,画是我亲手画的,里面什么东西不是我精心挑选的,陆总看不上眼也就罢了,说这是垃圾合适吗?你从小的教养,就是让你践踏别人的心意吗?”
这又触及了她的一个雷点,她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怎么同意和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在一起的。
陆闻景听到了这些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觉得沾沾自喜。
“所以说你这么用心,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当他问出口这句话的时候,盛暮深的面色又沉了几分。
夏云舒毫不犹豫的给了陆闻景一击重创,“做梦吧你,我最爱的只有我的丈夫,你什么都不是。”
她亲热的挽起了盛暮深的手臂,还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了一下,瞬间抚平了盛暮深内心波涛汹涌的怒意。
是啊,陆闻景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丈夫。
陆闻景咬牙切齿,他没有想到,夏云舒竟然会演戏演到这个地步。
手机叮咚了一下,他瞄了一眼手机,发现是白清然发来的消息。
【阿景,我的腿扭伤了,你可以开车送我去医院吗?】
白清然很少找他,每次找他,他都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立刻赶往她身边。
现在单枪匹马的面对这个男人,他打架没有胜算,脑子还想起了父亲的忠告,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惹是生非。
踌躇片刻,他只能压抑住内心的情绪,假意洒脱的说道 :“没空和你们纠缠,我还有事。”
直到陆闻景离开,夏云舒紧绷的情绪才放松下来。
“你也看到了,这个家就是个颠公 ,我都和他说了几次分手了,他老是自以为是,有病就去医院里治疗,在外面发神经。”
她现在都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我们先在这里吃个饭吧,这里其实我也来过,饭菜的味道也是不错的,没有了陆闻景,我感觉我胃口都变好了。”
盛暮深默默的点了点,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
拿下口罩之后,夏云舒却发现他一脸郁色,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刚才打他的手还痛吗?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不疼,若是你不让我来,我会更生气,现在我生气的不是你,而是他。”
他愤怒的是,陆闻景践踏了她的心意。
“谁知道他会这么疯。”
若是时间可以回转,陆闻景就算是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