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见状,也不甘示弱。她冷静地观察了一下投壶的角度和力度,然后果断地投掷出手。她的箭矢同样准确地落入了壶心,引发了一阵更为热烈的掌声。
第一轮比拼结束,两人平分秋色。
王堇没想到司马静不仅敢于应战,而且技艺如此精湛,这让她对这场较量更加期待。
接下来的比赛更加激烈,两人都展现出了高超的技艺和敏锐的观察力。
每一次投掷都充满了紧张与刺激,每一次命中都引发了女娘们的阵阵掌声。最终,在经过几轮激烈的角逐后,王堇凭借着更高的命中率和更稳定的发挥,赢得了这场投壶比赛的胜利。
“某些人,怎么还死赖着不走啊!”王堇赢了比赛后,得意洋洋地朝司马静瞥去。
司马静脸色阴沉,反唇相讥:“王堇,赢了一场比赛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吗?这里可不是你的私人领地,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王堇被司马静的话激怒,她冷笑一声:“哼,司马静,你以为你的小心思我不知道?”
随着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这时,苏婉带着和煦的微笑走了过来。
“是我的疏忽,没有周全考虑,让两位妹妹都不愉快了。”苏婉歉意地说着,她先看向王堇,再转向司马静,“宴会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两位妹妹想必也饿了吧。不如我们一同去用餐,如何?”
听了苏婉的话,王堇和司马静都稍微冷静了下来。她们明白继续争执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王堇挑衅地看了司马静一眼:“今天看在苏姐姐的面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说着,她挽起吴月的胳膊,“月姐姐,我们走吧。”
司马静还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被苏婉轻轻拉住:“静儿妹妹,走吧。”然后又看向周围,朗声道:“诸位姐妹,一起去吧。”
王堇拉着吴月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而司徒静却选择了另一张桌子,坐在了很远的地方。两人碰面时,都狠狠地瞪着对方,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过节。
吴月觉得奇怪,问王堇:“你们以前是不是有过矛盾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两个小孩子吵架一样,感到有些无奈。
之前王堇和司徒静吵得不可开交,吴月觉得自己身份不合适,所以没有插话。
说到后来的投壶比赛,吴月更是一头雾水。作为现代人,她对这些古代的游戏一窍不通,自然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王堇并不在意,她性格大大咧咧的,很开朗。听到吴月这么问,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于是开始向吴月诉苦:“你是不知道司徒静这个人有多讨厌。我喜欢到处玩,有一次我看中了一套衣裙,结果她也看上了,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她却非要跟我抢。还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她家的马夫在鞭打一个路人,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我就冲过去拦住了马车,跟她吵了起来.……”
吴月看着王堇一直在不停地说话,心里觉得这个小娘子真是既活泼又可爱。
突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子问:“请问这位娘子,您是哪家?”
接着,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不满:“这位娘子也太傲慢了吧,我们娘子和她说话,她竟然装作没听见!”
吴月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露出困惑的表情:“你们是在跟我说话吗?”
王堇也转过头,看向那对主仆,语气平和地说:“那么请问你们两位娘子,又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千金呢?”
齐敏身边的丫鬟抢着回答:“我们家老爷是太理太常寺丞。”
齐敏责怪丫鬟不应该这么没礼貌,然后向王堇行了个礼,说:“我是齐敏,见过王娘子。”
“你认得我?”王堇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禁问道。
齐敏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算是确认。
王堇继续追问:“你特地找我月姐姐,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齐敏显得有些吞吐:“其实.…..是关于我哥哥的事情,他想见一见这位娘子。”
就在此时,吴月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我是吴月,你哥哥究竟是谁?”她心中不禁猜测,这不会是一场相亲宴吧。
齐敏急忙解释道:“是我哥哥齐澜,但他其实是因为我表弟的事情才想见吴娘子。”
王堇的好奇心再次被点燃:“你表弟?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表弟对我家月姐姐有什么误解?”
齐敏有些焦急地说:“不是的,我表弟今年才九岁,他怎么可能对吴娘子有什么误解呢?其实是因为我表弟曾经在一次意外中被吴娘子的家人救过,我哥哥一直想找机会向她们表示感谢。”
“吴娘子还记得治平四年七月初的一天,那天有个小孩子落水,被人救了。那个小孩子就是我表弟。”齐敏见吴月仍是疑惑不解,接着道。
“你表弟怎么会被吴姐姐的家人救下,我记得吴姐姐是太原府人士。”王堇更好奇了。
齐敏深吸一口气,努力将事情的经过组织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