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耐心的点拨着顾景,“就像现在这种时刻,你就得上前来坐她身旁,安慰她别怕。”
顾景顿住,没有动作。
舒筠却一下子睁开眼睛,瞪了眼顾景,又看向老医师,“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医师笑笑,“打也打了,你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不是?”
“我什么时候打他了?”舒筠想着打人这个罪名她可不担。
“你俩先前在门口不是闹别扭来着吗?”
舒筠心想小拳拳以后要慎用免得被误会,“反正他不是我男朋友!”
她说完不满地瞪向顾景。
他怎么也不解释一下?让她担下了所有,他还是男人嘛!
顾景像雕塑一样立在门口,眼睛盯着她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盯着对方心思各异。
“好了,别碰水好得快!”
老医师的话让舒筠回过神,看着掌心黄黄一片的消毒水印迹,不太满意的开口,“医生,不包扎一下吗?”
这样赤裸祼在外,岂不是更容易感染!
“用不着包!”
老医师的话让舒筠不赞同的皱眉。
她还没开口要求,顾景抢先开口了,“麻烦您给她包扎一下,这样不方便!”
舒筠点点头,心想木头人终于说了句明白话。
老医师笑着无奈摇摇头,“行!”
两人出了医务室,舒筠才质问顾景,“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顾景思索了几秒才说:“你解释过了。”
“那你也应该再解释一下,我俩哪里像男女朋友了?”
顾景神色自然回道:“不像人家这会这么说?”
舒筠兀自摇头,像冤家还差不多,“那你觉得咱俩像吗?”
顾景反问:“你呢?觉得像吗?”
舒筠对他翻起白眼,不理他。
像个鬼!
顾景盯着舒筠那灵动俏皮的大眼睛,她那张白净秀丽的脸就是因为这双水灵的眼睛变得鲜活明丽动人。
他张嘴欲言…
却又止…
等两人回到植树现场时就看见朱子楸忙和的像个陀螺。
扛树苗,挖坑,填土,提水做的可带劲了,祁妙言和先前吵嘴的几个女生每人拿个瓢等着要给种下的树浇水。
舒筠托着有伤的手,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的掌心露在外面,走过去充当病号作壁上观。
看着朱子楸被当牛一样催促使唤,她乐了。
欠揍的人就该这样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