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心想,六皇子这一波连老底都被二皇子掀了,可谓是输的彻底,为赶紧向二皇子表忠心,上前,拿起那枚证物,当着六皇子的面讽刺道:
“六殿下,平日里大家都被你的伪善给骗了,没想到你是这般心思狠毒之人,连体弱多病的臣王都不放过。”
迎着六皇子想吃人的眼神,宋大人无动于衷,只想将自己赶紧撇干净,一句比一句恶毒。
“臣王好歹也是皇子,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
户部侍郎宋大人谴责的声音突然变小,因为他发现这枚玉佩与他身上的有细微差别。
他不确定,是不是信物都是一样的,只能让六皇子他自己区分,遂将那玉佩佯装气愤的摔到六皇子身上。
要不说这位宋大人是萧靖南的心腹,这细微的异样就被他看出来了。
萧靖南接过那块玉佩,端详了起来,果然,这是伪冒的。
“秦大人,这块玉佩不是本殿的信物。”
话音一落,全场震惊,难道事件还有反转?
只见六皇子当着众人的面,从怀里掏出他自己的玉佩,当众对比起来。
“秦大人,你看,本殿的玉佩这‘南’字可与这证物有何不同?”
京兆府尹秦大人一看,还真是,六皇子拿出来的那块玉佩,雕刻者像是个左撇子。
“秦大人,想必你在宫中也有所耳闻,本殿从小就是利左手,素来喜欢雕些玩意儿,前些年,本殿偶然得到的一块大玉料,质软,正适合本殿这种半吊子玩玩。”
“想必是有心之人偶然之际见过本殿的玉佩,特意仿造了一个,想要以此来陷害本殿。”
三言两语就将这最有利的证物推翻了,六皇子也得以洗刷冤屈,案子在京兆府尹这就结束了。
众人纷纷散去,倒是萧靖南一脸严肃,匆匆离开。
留下户部侍郎宋大人,两头不是人,一时之间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让你口无遮拦。
六皇子离开之前看都没看他,也不知会不会给他穿小鞋?会不会原谅他的权宜之计?
“六殿下,您听微臣辩解,微臣这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啊~”
这玉佩本就是李总管偷放进那毛贼身上的,只是这般轻易的让六皇子逃脱,还是有些不甘心。
但也只能回去禀告二皇子,当然还有一些意外的收获,比如那位上下跳脚的户部侍郎。
如意将京兆府尹发生的事,一件件,绘声绘色的在迎春园讲给大家听。
“二皇子这事办的,真不地道,这属于是将臣王府推出去了,要是六皇子有心为难可如何是好?”
夜一不由得担忧起臣王府之后的日子,怕不会太平了。
“六皇子现在怕是没精力对付咱们臣王府。”傅安宁自信的说道。
“还是夫人厉害,借力打力,臣王府自然可以安然无恙。”萧生辰赶紧拍自家王妃的马屁,说不准安宁一高兴了,晚上就让他上榻了。
站在身后的暗一没眼看,自打成亲后,自家主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丝毫没有男儿本色,整个就是一妻管严。
“夫人,这老二是怎么知道老六的信物,还让人去仿了一个?”萧生辰疑惑道。
“二皇子心里怎么想的,妾身怎么知道。”安宁确实没想到,二皇子这般警觉,但行事却这般潦草。
安宁本以为,二皇子想要陷害萧靖南,至少应该拿到真实的证据,没想到只单凭安宁的一言片语,就敢如此行事。
是的,萧靖南用玉佩当信物的事,是安宁跟二皇子透露的。
有几次出游的时候,安宁同七公主看上了街上小摊贩的玉佩,当时安宁是怎么说的?
“这个玉佩好独特,当个信物就很不错,也算是附庸风雅。”
当时七公主还嘲笑了安宁一番:“安宁,你好歹也是侯府嫡女,臣王妃,这般品相的玉佩也能入你的眼?”
安宁当时就反驳了她:“公主这话就不对了,况且皇子王孙都能用这般普通的料子,安宁又怎么敢嫌弃。”
七公主笑的叉腰:“到底是谁跟你说皇子王孙会用这等货?你莫不是被骗了?”
“不是啊,兄长就曾说过,六皇子殿下送过一个刻有‘南’字的玉佩给他,就是这般普通的料子。”安宁无辜又特意的说道。
安宁真没想到,二皇子居然就在这事上打主意,也不枉她的故意为之。只是效果欠佳,不过这还真是安宁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二皇子与六皇子之间必有一场恶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有他们斗得越凶,于臣王府来说就更有利。
只是萧生辰很疑惑,安宁是怎么知道老六有信物这事,而且还是玉佩?他可不信,这是傅家兄长告诉她的。
安宁接收到萧生辰的疑惑,很大方的给了答案:
“我见过呀。”
上一世,安宁对萧靖南的信物再清楚不过,而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