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关雎院一直空着,虞听晚在望春台的时候,纵使政务繁忙,他也会抽空亲自去瞧瞧这里布置的如何,结果换来一句待她如待猫儿雀儿。
虞听晚从未见他这副神色,嘴角噙笑,双目却因怒到极点布上血色,一时慌乱起身,往后退了半步。
台上一盒胭脂洒落在地,绯色格外醒目。
裴执垂眼看着她,轻嘲道:“不会伺候人也就罢了,连此事也不会?”
他处于盛怒之中,虞听晚那副避之不及的神色只能叫他理智更加溃散。
裴执抱起她,毫不怜惜地扔到榻上,亲手将她发髻上的钗环卸下。
待将衣衫褪得只剩抹胸时,见她一直发抖,裴执将她搂在怀中,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到最后舍不得放开,心头怒火也被温软触觉熄灭。
他陡然感到脸颊有凉意,放开虞听晚才发觉,是她的眼泪。
“你……”裴执想擦去她的眼泪,伸手一刹那见她下意识闪躲,那点怜惜之意散了大半,“你将自己比作雀儿,孤真这般待你,你倒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