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事大吉,不成就计划照常。
她也摸不着魏王的心思,心念一转,该不会是裴执自己想要庐江郡,但自己说未免丢面,想叫她亲自开口跟阿寻走吧。
那可是庐江郡,拿下它,金陵岂不是唾手可得。
“殿下先前提及过,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能帮上您的忙。”虞听晚字斟句酌,“魏王既然庇护我,我自然当报答。”
裴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面不改色道:“贵妃这般深明大义,真叫臣惭愧。”
他今日不过是想告诫虞听晚,莫要与江陵侯那种人混在一起,没想到虞听晚还能给他这样的“惊喜”。
他十六岁起亲自领兵,从无一败,阳谋阴谋用的得心应手,就是没做过拿女子换地盘的事,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些。
偏偏虞听晚提了,看样子,她似乎挺乐意去金陵。
“殿下多心了,我只是……”虞听晚露出一抹微笑,“为君解忧而已。”
“那夜殿下所言,叫我醍醐灌顶,之后便睡卧不宁,我既然受魏王恩惠良多,自然得报答一二。”
裴执愣了片刻,随即道:“是臣的错,不过是一时气话而已,还请娘娘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