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白轻暖轻声问道。
战王府书房内,站立着许多人。大家都想见识下这个嗜血蛊究竟怎么引出来。
南宫辰肆郑重的点了下头:“开始吧。”
白轻暖手中的细银针刺破了南宫辰肆肌肤,一滴血珠顺着皮肤直滑而下。
同时,白轻暖满脸煞白,汗水也不断地从额头滑落。她注视着针尖,眼眸中隐隐有一丝神秘色彩,轻启双唇开始吟唱咒语。
接着,伴随着低沉的咒语,女子手上的银针顿时变得异常灼热,同时,从南宫辰肆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痛楚。但女子显然已经毫不在意,细心地将那条蛊虫一点一点地引出男子的肌肤。
南宫辰肆大汗淋漓,脸上扭曲着疼痛,眼中充斥着恐惧和痛苦的神色:“啊,啊!”
大家看见南宫辰肆的表情,都担心不已,但是也知道此时无法上前不能打断他们。
白轻暖咬紧牙关,繁琐的咒语不断喃喃自语,最终一根黑色色彩的蛊虫被她从男子的身体中拔出。
“这女娃娃功力不一般呀,这蛊虫可厉害着呢!”魂断惊呼道。
公子羽忙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
白轻暖从南宫辰肆身体中拔出了那条黑色的蛊虫,汗水沿着她的脸颊流淌,带着惊恐和疲惫的神色。
她小心翼翼地将蛊虫放在一只被盖上布的小匣子里,她手持细银针,整齐地刺在布上,顿时虫子便被封印起来。
她随即拿出草药,将其点燃,将熏烤后的草药熏到男子伤口,帮助伤口愈合。
白轻暖脸上的神情逐渐恢复平静,细心地清理男子的伤口,包扎上草药,帮助他缓解痛苦。
在一旁的人们惊叹不已,尤其是公子羽。因为他们都知道蛊虫对人有多么致命,白轻暖却用自己的力量将其制服,并且成功将其从南宫辰肆身体中拔出。
“好了,剩下的就是好好修养身体。”话还没说完,白轻暖则晕倒了。
南宫辰肆赶忙上前抱住了她,看着她面色苍白,顿时觉得心疼不已。
“公子羽,快来看看她!”南宫辰肆急切的叫道。
公子羽也赶忙上前检查了一番;“没什么事,就是精神耗尽,累的,休息下就好。”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南宫辰肆这才放下心来。
七殿下府邸中,一个美丽的脸庞已经因为心灰意冷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这个人正是楼安容。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发出了毫无尊严的呻吟声。
“你不是一心想勾引本殿下吗?怎么现在不了?”南宫辰光将自己被禁足的事情发泄在她的身上。
楼安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宫辰光见楼安容未曾理睬他,于是上去又打了好几个巴掌。
“贱人,难道你还在想二哥不成?”南宫辰光使劲的捏着她的脸。
楼安容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赶忙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设计的,七殿下。”
南宫辰光看着她满脸的泪花,手顿时松了松。
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顿时觉得晦气,转身离去:“你好好想想怎么回我的话。”
楼安容见七殿下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红印还挂在脸上。
天刚蒙蒙亮,月华楼外面就聚集了许多人,还有不少的官差。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殿下!月华楼出事了!”下人匆匆来禀报,打扰了南宫辰霆的休息。
“什么事呀?”南宫辰霆满脸疲惫。
“昨日许多客人在月华楼吃完火锅,通通拉肚子了,严重的还腹泻不止呢!这时外面已经来了不少官差了!”下人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南宫辰霆差点摔倒。
他思索了一阵:“明若楼可出事了?”
下人赶紧回复道:“没有。”
南宫辰霆这下也不知道为何,想必是食材问题:“你去找人先检验下咱们的食材,然后让掌柜的无论如何安抚众人,负责他们全部的医药费。”
“是。”下人赶忙出去通报了。
南宫辰霆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华楼掌柜得到消息后,赶紧检查了自己的食材,发现确有不新鲜的食材反复利用的情况,他只能赶紧先处理了食材,开门迎接官差。
官差在开门后,就进来在伙房一顿搜查。
“在未检测出问题前,你们需要关门几天。”官差对着掌柜说道。
掌柜也不敢造次,连连说好。
战王府内,南宫辰肆一直守在白轻暖身旁,眼波不动,宛如石像一般。
他的手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如同抓住一片花瓣般柔嫩。
他守了很久,一直守在这里,时光在这样的守护中流逝,灰白而极其沉重。
直到白轻暖终于苏醒,他才恍如隔世般地抬起头,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