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琴故意装作愧疚,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迪急忙放下菜单,担忧对薛晓芸道:“你没事吧?”
薛晓芸捂着被烫着的手:“我没事,我去趟洗手间。”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安迪:“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没事。”
戴月琴:“你先点着菜,我也去趟洗手间。”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女士洗手间内,薛晓芸正用水冲着被烫的手。
戴月琴走进洗手间站在薛晓芸的身后。
戴月琴:“离开安迪吧,我儿子不属于你。”
薛晓芸关闭手龙头,转身正视着戴月琴:“为什么?”
戴月琴:“因为我们家没有你的位置。”
薛晓芸:“没有我的不要紧,我可以跟安迪搬出去住,你要明白,我爱的是安迪。”
戴月琴挤眉弄眼道:“你说什么?”
薛晓芸:“安迪他已经成年了,他有权利选择跟谁在一起。”
戴月琴:“你竟敢违抗我。”
薛晓芸:“之前我当你是安迪的母亲敬重你,可如果你再敢无理取闹的话,我会马上带走安迪。”
戴月琴怒瞪着眼睛:“你敢。”
薛晓芸毫不含糊道:“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没什么我不敢做的,只要安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你说什么都没关系。”
戴月琴:“你这个贱货。”抬手正要打薛晓芸耳光。
薛晓芸伸手挡住戴月琴的手:“你休想再欺负我。”离开洗手间。
餐厅大厅内,安迪揉着薛晓芸被烫着的手:“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紧?”
薛晓芸:“我没事。”
安迪:“那就好。我妈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戴月琴走出洗手间,看到儿子与薛晓芸亲密的动作,愤怒的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
薛晓芸无意看到戴月琴正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故意握着安迪的手献着殷勤道:“安迪,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安迪:“好啊,但是你的手不要紧吧?”
未等薛晓芸作出回应。
戴月琴径直走向薛晓芸,操起咖啡壶将这壶滚烫的咖啡倒在薛晓芸的头上。
薛晓芸捂着头发出了惨叫。
安迪朝母亲怒吼道:“妈,你干嘛?”抱住薛晓芸。
戴月琴对薛晓芸坏笑道:“对不起,又把你烫着了。”转身走出餐厅。
安迪搀扶着薛晓芸:“我送你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薛晓芸崩溃大声道:“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戴月琴的住宅客厅内,身着白色连衣裙且披头散发的戴月琴将儿子安迪童年时所玩的玩具摆放在地上,并在玩具四周摆放上蜡烛,并用打火机一一点上了蜡烛。
安迪坐在一旁怒视着母亲。
戴月琴:“小的时候,你最喜欢蜡烛,你说蜡烛就像妈妈的爱,可以给你带来光明。”抬头看着儿子皱着眉头,“干嘛这么看着妈妈?”
安迪:“妈,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戴月琴:“问吧。”
安迪:“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薛晓芸,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她搬进来?”
戴月琴:“我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我没有给你买你喜欢的玩具,你就离家出走两个小时,所以薛晓芸也一样。我要是不让她搬进来,你又会离家出走。”
安迪表情无奈道:“你就因为这个?妈,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而且我迟早是要结婚的。”
戴月琴情绪激动:“结婚到底有什么好?我当初昧着良心嫁给你爸,可是结果呢?婚姻对我来说就是枷锁,就是噩梦,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我就在想让你谈谈恋爱也好。我要让你知道全世界对你最好的只有我,你的妈妈。外面那些女人都是狐狸精,都是贱货,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安迪:“妈,你怎么能拿薛晓芸跟那些女人相比呢?”
戴月琴:“我比了怎么了?她现在不在这了。她把咱们今天的晚餐毁了,儿子你饿坏了吧?妈给你做好吃的去。”
安迪:“不用了,因为我也不打算住在这儿。照顾好自己,记着吃药。”走向自己的卧室收拾着行李。
面目狰狞的戴月琴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客厅内等候着安迪。
提着行李箱的安迪来到客厅,看见面目狰狞的母亲拿着水果刀站在自己的面前,茫然道:“妈,你要干嘛?”。
面目狰狞的戴月琴未回应儿子,而是举起水果刀慢慢走向儿子。
安迪惊恐的往后退:“妈,你别胡来,我是你儿子安迪啊。”
戴月琴:“你是不是真的要走?就算我死你也要走?”做出割腕自杀的动作。
安迪放下行李箱,大声阻止母亲道:“妈,你别胡来,我不能失去你,求求你把刀放下,求求你。”
戴月琴未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