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林夜风刚成为一名侦察兵的时候,他的班长教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要学会耐心的等待合适的机会,然后迅速出手,一击必中。林夜风一直牢记这句话。
“等我会儿,出去尿泡尿,回来接着喝。。”屋里一个小弟说道。
“操,二雷,你是不是肾不行啊,你赶紧的,谁先上厕所,回来自己罚三杯。”众人取笑道。
“操,知道了。”说完,二雷晃晃悠悠的起身向门外走去,刚一出门,一股迎面寒风吹来。
“嘶,真他妈冷。。。”二雷嘟囔了一声,紧了紧衣服便向屋子外的厕所走去。
机会来了,这时隐藏在暗处的林夜风动手了,只见他一个健步冲到到二雷的身后,搂住他的脖子。
“不用扶我,我没。。。没多。”二雷误以为是同伴来搀扶自己,连忙表示不用。
林夜风笑了笑,将手中的军刺,狠狠的刺进他的胸膛。
二雷只觉得眼前一道灰光划过,紧接着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军刺深深的刺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林夜风微笑着和略带冷酷的一张脸。
一瞬间,死亡的恐惧涌上二雷的心头,他想开口呼救,可是林夜风的左手却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呼声。与此同时,林夜风的右手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军刺,剧烈的疼痛让二雷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胸口喷射出来的血液带走他浑身所有的力气,挣扎了几下便瘫软的倒在地上抽搐着。
这一刀直接搅碎了二雷的心脏,林夜风拔出军刺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把他拖进厕所内,继续等待机会。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虎哥见刚才去厕所的二雷还没回来,就吩咐手下人说道:“你俩去看看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别他妈的喝多了冻死在外边了。”
听完虎哥的话,两名手下嘿嘿的笑了笑,答应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披上外衣便出门了。来到厕所,借着月光两人果然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其中一个小弟笑道;“呵呵,二雷这傻逼果然喝多了,你说他咋没掉厕所里呢,哈哈。”
“操,就这酒量还他妈吹牛逼要灌我。”另一个手下也笑道。
“行了,赶紧给他弄屋里去,小心点,看他身上有没有大粪,别沾手上了。”说完便蹲下来伸手去扶,另一个小弟也忙着搭把手。可刚把他的身体扶了起来,其中一个小弟觉得手上黏糊糊的,借着月光抬手看了看。
“我操,这怎么有血。”他发出一声惊呼。
“别大惊小怪的,看看他是不是卡到脑袋了,操,啥也不是。”另一个手下说道。
正在两人低头查看之时,林夜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二人身后,只见他抓住一人的头发,第一刀将手中的军刺猛地刺进他的咽喉,军刺的锋刃瞬间将他颈动脉的血管割破,目的就是不让他发出求救的声音,第二刀,军刺直接刺进了他的心脏,结果了他的性命。
听到身后有异响,另一名手下连忙回头查看,月光下,林夜风冷峻而又带着微笑的脸庞显得格外的恐怖,求生的本能让他推开林夜风就想逃跑,可是在酒精和恐惧的作用下,让他的脚步发软,没走几步就狠狠的摔在地上。
“救。。。”他刚张嘴准备呼救,林夜风身形一动,手中的军刺像闪电一般刺进他的嘴里,求救的话变成血沫从他嘴里涌了出来,不多时,这名手下也带着恐惧,慢慢的死去。
林夜风连杀三人,一阵久违的快感涌上心头,他甩了甩手中的军刺,抬头望天,这时月光恰被乌云笼罩,四下一片漆黑,他微微一笑,走进屋子锁好房门。
此时屋子里的人已是喝的东倒西歪,虎哥依旧和怀里衣衫不整的小姐调笑着,谁也没有注意走进屋里的人。
林夜风手提军刺,径直在虎哥面前坐了下来。
虎哥醉眼迷离,看着对面的陌生人,脸上还带有斑斑血迹,他心中大骇,一瞬间酒醒了大半,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小姐,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其余小弟也纷纷起身,警惕的打量着林夜风。
林夜风连杀三人之后有些口渴,他没有理会虎哥等人的质问,端起桌上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对虎哥说道:“你就是虎哥吧?”
虎哥心中诧异,说道:“没错,你他妈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来取你命的。”林夜风淡淡的回答道。
虎哥心中骇然,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和面前这人有何冤仇,但来者不善,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他心一横,开口骂道:“操,装你妈逼啊,兄弟们给我弄死他,他先上门的,弄死他不犯法。”
三名手下弟听完虎哥的话,纷纷从身上掏出匕首和片刀向林夜风身上砍去。林夜风听到耳后风声响起,没有回头反手一个军刺准确的刺在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的心脏,中刀的手下一声惨呼,倒在地上,其余两名手下看林夜风如此凶狠,咬了咬牙,一齐向林夜风扑去。
虎哥紧张的看着屋内几人的打斗,在他看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