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区邺城守备就敢劫掠本王的物资,这与土匪有何异?”朱平安责问。
“王爷息怒。”章万仕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附和,“想来这其中必有误会。”
“既然是误会,他人在哪?”朱平安起身询问。
“现在想必应该在军营?”章万仕如实禀告。
“带路,去军营?”朱平安说完率先走出大厅,给锦衣卫打了个眼色。
此时,邺城守备军营之中,费安运正独自坐在桌前饮酒。他的目光落在那牢笼中的一群人,他们身上的伤痕累累,显然是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而在他身边,一个架子上还捆绑着几个人,其中一人正在拿着鞭子抽打着他们。
“好了,别抽了。”费安运开口道,“小心把人抽死了,这些人还能卖个好价钱。”
听到这话,那个拿鞭子的人停了下来,看着费安运,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就在这时,一名手持绣春刀的男子走了过来,将刀放在了费安运的桌子上。
“将军,这刀可是好刀。”男子说着,声音低沉而有力。
费安运拿起刀,仔细地欣赏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你们...你们这群狗贼....待到王爷到来....”
费安运的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提着酒坛走到锦衣卫面前,嘴里的酒一口喷在锦衣卫的伤口处:“王爷,那个王爷,我怎么看不见?”
面对如此折磨,锦衣卫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告诉费安运,无论怎样都不会屈服。
费安运的讥笑声在士卒中蔓延开来,他们跟着他一起放声大笑。
这笑声随着两名守卫被人踢倒在地戛然而止。
“谁,那个狗娘养的,敢动老子的兵。”费安运暴怒。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些人中,除了章万仕和杜少高之外,其他人都是陌生面孔。看到章万仕,费安运不禁有些惊讶,“章大人,你这是……”
“王爷,哪个王爷?”费安运疑惑地问,“邺城什么时候来了王爷,我怎么不知道?”
“放肆!秦王殿下面前,不得无礼!”锦衣卫怒斥。
听到“秦王”两个字,费安运的心中一惊。他想起了幽城那位,莫非就是他?
“末将参见王爷,还请王爷恕罪。”费安运立刻跪了下来
朱平安的目光深邃看向牢笼中的锦衣卫:“把他们救下来。”
“慢,王爷,他们都是土匪山贼。”费安运跪在地上开口。
朱平安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本王的人在你费将军嘴里成了土匪山贼?那本王又是什么?”他的语气不怒自威,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属下...参见...参见..王爷”锦衣卫艰难开口,他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仍然试图保持尊严。
朱平安阻止他们跪下:“这位费将军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费安运脸色苍白,他知道此刻已经无法逃避责任,“王爷,这是下面的人来报,末将未经查明,还请王爷治末将失职之罪。”
听完费安运的话,朱平安心中冷笑:“劫掠本王钱财的人,想必你也知道,把人交出来。”话语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事到如今,费安运只好叫来当日劫掠二十名士卒。
“费将军,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区区二十名士卒就胆敢挑衅本王锦衣卫?你看我傻吗。”朱平安讥笑开口,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然而不待费安运开口辩解,一声令下,“给本王杀了!”瞬间,锦衣卫们行动起来,刀光剑影之中,转瞬之间二十具尸体倒在了地上,鲜血四溅,惨烈无比。
此时杜少高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身体瘫软在地,晕厥过去。而费安运则惊恐地站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王爷,就算他们有罪,也还轮不到王爷处理。”费安运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还有你,纵容下属劫掠该当何罪?”朱平安质问费安运,声音冰冷无情。
“王爷,你一来就开杀戒,是当本将军是泥捏的吗?”费安运含着怒气开口,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怎么,你还要本王给你个交代。”朱平安责问。
费安运拱手向天:“王爷,此事末将定当禀明陛下。”
朱平安冷冷地看着费安运,然后开口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来人!\"
朱平安话音落地,费安运飞快退至士卒中间:“你不是王爷,你是假冒?”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众将士听令,此人冒充皇族,论罪当诛,列阵!”费安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眼看战争一触即发,章万仕这边的人立马躲在一边。
“张辽在此,谁敢伤我家殿下。”张辽快马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