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某个府邸中,暗卫回禀:“主子,她已经不需要保护,今天事情她完美的解决了,属下是不是可以回来了?”
就在暗卫以为主子不会回话,叹了口气。
准备默默退下时,听到:“好,你回来吧,再守着也没什么意义。”
暗卫顿时欣喜一番,但他并不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皇后娘娘,众千金带到。”春儿鞠躬后退后站立在皇后身侧。
“参见皇后娘娘。”众人都跪下叩见皇后,只有白轻暖一人独立,很是醒目。
皇后看见白轻暖没有行礼,刚开始很是生气,直到想起来圣上给唐国公及后人的恩典后,也就无法发作,只好让众人平身。
“葶玉,你说,马场发生了何事?”皇后娘娘语气凝重,紧盯着她。
葶玉心中惊骇,立马跪下,带着哭腔回道:”皇后娘娘明鉴,姜家再怎么样,也不敢谋害二殿下呀,求皇后娘娘明鉴呀!”
皇后娘娘一脸不悦:“好了,我要是要治罪,就不会向你们询问事情经过,你先起来回话。”
“是。”她立马起身。
她顿了顿,在思索着怎么说:“大哥只是觉得这匹马是汗血宝马,勉强能配得上殿下,这才送给殿下。”
“刚开始殿下骑的很好,隐隐有驯服之势,谁知就在大家以为殿下快要成功的时候,白马却突然发狂,将殿下甩于马下,殿下这才受伤,不慎昏迷。”
“你的意思是有其他人要趁机害二殿下?”皇后娘娘从她的回复中提取到关键信息。
“是的,是的,不然凭着殿下的本事,怎么可能驯服不了一匹马?”姜葶玉沉着的回答。
皇后娘娘听着姜葶玉的话,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就是,我儿怎么可能驯服不了一匹马:“你先退到一边。”
姜葶玉顿时松了一口气,向旁边站去。
皇后娘娘看向检查白马的太医:“李太医何在,那匹马可有什么异常,是否受其他外在因素影响?”
李太医迅速上前回话:“据微臣和几个太医的检查,那匹马并无异常。”
“这不可能,是不是检查错了?”姜葶玉心惊道。
皇后身旁的掌事姑姑上前大声呵斥:“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皇后娘娘面前,由不得你指手画脚,还不退下!”
皇后娘娘看了姜葶玉一眼,心想,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之前还想给她个侧妃的身份,如今看来,是抬举她了。
“这么说,那匹马并无异常?”皇后沉着脸看着太医。
太医顿时压力很大,这样的话,岂不是承认二殿下技不如人,连一匹马也驯服不了。
顿时他冷汗直流,他赶忙说:“也有可能是被人下药,但是随着时间逐渐消散,让人找不到下药的痕迹。”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太医逐渐被自己说服。
白轻暖低头一笑,这个太医可太对她胃口了,果然聪明人才能活得久。
李青莲看着白轻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不枉她准备一番,要是让皇后娘娘厌恶她,怎么也能挽回她今天的耻辱。
李青莲上前一步,朝着皇后娘娘跪了下来:“启禀皇后娘娘,臣女有话要禀报。”
掌事姑姑在皇后娘娘耳边轻轻低语。
“原来是太史的女儿,果然标志,快起来吧。你说,要禀报什么。”皇后娘娘向她微笑着。
李青莲慢慢起身,“之前二殿下与镇国公之女白轻暖说过话,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臣女怀疑她因爱生恨,报复殿下。”
李青莲话语刚落,皇后顿时怒气横生。
“白轻暖何在,速速上前。”皇后娘娘语气阴沉,像什么要爆发一样。
白轻暖走到大厅中央,颔首点头后回:“启禀皇后娘娘,臣女就是白轻暖。”
皇后娘娘看向白轻暖。她,之前记忆中不是这样,之前一直追着皇儿跑,现在这样只怕是......,难道真的如太史之女所说。
“你可知罪?”皇后手在宝座处重重的一拍,脸部阴沉。
其他人都一怔,身上不由的抖了一下。
但是白轻暖似是没反应似的,淡淡的说:“臣女不知,请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见她如此淡定,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不是她?
毕竟是镇国公的女儿,唐国公的外孙女,于是放缓了语气:“方才太史之女的话,你可曾听见?”
白轻暖微微一笑:“听到了,但是这纯属子虚乌有,不知可有人证,物证?”
李青莲上前一步:“只要搜身,就有证据,你无从逃脱。”
她想着,只要搜查了她们随身携带的包裹,绝对能找到她放的东西,白轻暖你插翅难逃。
白轻暖看她这个样子,觉得肯定有什么阴谋。
“奶娃娃,你检查下我和春草身上有多余的东西吗?”
一个呼吸后,奶娃娃说:“有的,有一个味道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