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我行我素,生杀予夺。
温禾安自己的事也忙,天都一堆棘手的事全压在她手里,他们之间相敬如冰,遵守着结契之日那个列了许多条条框框,显得格外幼稚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
但就跟陆屿然先前说的一样。
她确实,曾因一些原因,不得已缠过他一段时间。
起先,陆屿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那也是极其不短的一段时间斗智斗勇的接触之后,陆屿然这个人,才露出自己稍微有些不一样的一面。
她哪一天稍微多接近他一点,第二天必定在正事上遇到各种岔子,来自巫山刻意的敲打找茬,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累得连打坐都盘不起身体,只想倒在床上昏天暗地睡一觉的时候,他非不让她如愿,又是推她,又是掰着她,直到她气得将两条腿都搁在他身上,他才倏地安静了。
她一连两三天不回巫山,一回去,就见他脸冷得比第一次见时还明显,居高临下睨她,问她夜不归宿有没有意思。
说实话,陆屿然的脾气真不怎么好。
明明悄无声息结束关系也是他先她一步提的,说的时候一脸公事公办的漫不经心,她思忖一会后应下来,他边在文书上敲上象征帝嗣的章,静了又静,抬眼看她,说:“温禾安,再有为敌的时候,我绝不收手。”
她一连好几天都在琢磨那个绝然的语气,想,明明自己答应解除关系的时候也没迟疑让人久等。
怎么就又惹到他了。
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他还会来归墟捞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