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三娘对于王布犁的话表示理解,她干这行,身有经验。
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也那样。
“我们今日来姐姐这楼里坐坐,明日去别的茶肆待待,后天出其不意再杀他个回马枪。”
王布犁把手中的铁尺放在圆桌上:
“如此,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执法,让那凶手不好肆无忌惮的挑选目标下手。”
“不错。”钟牛当即应了一声:“十三娘不必过于忧心。”
春十三娘也是颔首,但他总觉得王布犁的真实目的不是这样。
她经历过不少男人,王布犁所言所语看似真诚,可稍微一想就不对劲。
他一个心思缜密,善于破案之人,怎么会把自己心中想法随意说出来,当众告诉一个妓子?
“弟弟与哥哥们辛苦了,那你们在此稍作。”
“等等。”王布犁端起茶杯吹了吹:
“姐姐近日楼里可出现过什么斯斯文文,但床上却表现的不正常的客人?”
如此探听客人的喜好,春十三娘是拒绝回答的。
她拿着扇子掩面仔细想了想,又轻微摇头:
“我的好弟弟,这闺房之乐怕是不好宣之于众,勿要怪罪。”
王布犁饮了一口茶,又慢悠悠的放在圆桌上:“姐姐,我说的新客。”
“那倒是没有。”
春十三娘连忙给出了答案。
“好,姐姐多留意些,若是有这种客人出现,记得差人通知我,另外咱俩之间的谈话,勿要泄露出去。”
春十三娘瞥了一眼在座的五个爷们,其余捕快都在周遭坐着。
“弟弟安心,此事我定然会记在心中。”
“嗯,姐姐自忙,我们喝口茶就去下一家了。”
王布犁说完之后,眼睛就瞥向台前唱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