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拾月马上拱手道谢:“到时候你要多少银子,开个价就好了。”无利不起早,不管谁办事都是要给酬劳的,而且她也比较喜欢这样利益交换的方式。
当然她能说的这么大气,主要是因为这毕竟是要帮孟润玉,银子到时候让他付就好了。
可没想到花留情却一副受伤了的样子,他眸光流转如丝充满了怨气:“你几时和我变得这么生分了?”
“……”
这话让秦拾月皱眉。
随即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你到底是何人?”从。两个人见第一面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现在听他如此说更是不明所以。
花留情忽然笑了:“你这样问,是不是因为对我一见倾心,二见如故,三见忘不掉呢?”说到这里,他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随着那抹淡淡的梅花香气萦绕过来,秦拾月顿觉自己想多了,毕竟这样一个美人若是见过,怎么可能忘记?
那一瞬,秦拾月拉开了与花留情的距离,极为郑重其事的说道:“好了,孟公子的事情就拜托花公子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顿才继续道:“还有既然子游挺喜欢你,那你就先留下,当然我说的是暂时,以后我找到比你合适的就会换人,你没意见吧?”
“好呀。”
花留情笑得宛若百花齐放:“放心,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教小……子游了。”
“……”
秦拾月虽然不是贪色之人。
可一个男人能美成这样,难怪会引来那么多人的追捧。
在二人相视而看时,白香茹刚好看到这一幕,她问旁边的小丫鬟:“那个……美人是谁?”她其实想说是男子的,可又觉得有点不对。
毕竟哪有男人能生的这般美艳的?
“据说是新来的夫子,负责教小少爷的一位……公子。”小丫鬟回答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迷醉。
“公子?”
白香茹远远看着花留情。
那一颦一笑都绚烂夺目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看着他满目的柔情,她竟第一次羡慕起了秦拾月。
凭什么世间美好的人和事,都是她的?
难道就因为她是侯府千金?
想到这里时,她不由攥紧拳头,眼中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这时,小丫鬟又补充道:“是啊,就是花公子,林逸说他好像是很有名的,一般人是请不到的。”
“是吗?”
白香茹微眯了一下眸子:“这样说大小姐还真是不知避讳,竟然将外男带了回来。”
那个景染她拿着对方没办法,可若是在这个花留情身上做文章呢?
一阵寒意席卷而来。
旁边的小丫鬟看着白香茹的表情,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
次日。
秦拾月还没睁眼,耳边就飘来秦子游读书的声音,而且还越来越大。
当推开门后,她看到小家伙就在门口:“姐姐,这种用读书声叫醒你的方式,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舒服吗?
可天都没亮。
明明她可以再睡会儿!
虽然秦拾月有些不爽,可还是没忍心责怪秦子游:“很不错。”
“是吧?”
秦子游一脸兴奋:“花夫子真的好厉害,什么都懂。” “……原来是他让你来的啊?”
秦拾月觉得花留情一定是故意的,于是便问:“他现在在哪?”
秦子游指了指:“书房呢,花夫子今天来得特别早。”
“好,你慢慢读,我先去见见你的花夫子。”秦拾月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过去了。
此时此刻,花留情正在书房里抚琴,他一袭红衣似火,耀眼的令人无法移开眸子。
当一阵清风吹过时,他恰好抬起眸子,花瓣一般的唇角微微上扬:“丫头,你终于醒了。”
秦拾月还未来得及说话,他便指着桌面上的一封信:“这是你让我查的事情,你可以先看看。”
秦拾月急忙过去查看。
上面写道:孟润玉,忽然病倒,药石无医,孟家已重金去求药。
秦拾月微愣。
她知道孟润玉一定不是病倒,而是被人下毒所致。
所以这意思是她虽然帮忙规避危险,但孟润玉还摆脱不了英年早亡的事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注定?
这个可能让她有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竟有种前路漫漫的无力感。
这时,花留情看她一脸焦急,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这个孟公子也不是非死不可,有个人是可以救的。”
秦拾月忙问:“什么人?”
“都写了去圣医门求药,你府中不是就有圣医门的人?”花留情边说边拨动了一下琴弦,眼中的情绪带着些许落寞。
秦拾月却高兴坏了:“对对对,景染!我这就去